趙寅看著皇甫雲婉在桌案前忙碌著,一旁送來的午膳一動也沒動:“陛下,雖然說蕭將軍的病情很重要,但是這解藥也不是這一時啊,而且你不吃飯,身體也吃不消啊。”皇甫雲婉:“我沒事,你先出去吧,再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相信解藥就能成了。”
趙寅看著皇甫雲婉桌案的上的碗中的血液已經不多:“陛下,要不用我的血吧,我的血多。”皇甫雲婉搖了搖頭:“不用,隻能用我的血,你出去吧。”趙寅回頭走了兩步,皇甫雲婉說:“如果蕭將軍醒來,我這裏的事情不能和他說。”趙寅點了點頭……
吳大剛和齊悅雖說是在一起喝酒,可是想著趙寅今日下午進軍醫所那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心裏就有一肚子的氣,齊悅說:“趙寅之前跟著徐達,徐達雖然是個細作,但絲毫沒有影響他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啊。”吳大剛:“可能是趙寅的脾氣性格與徐達很像。”
齊悅:“也許吧,不過現在看來至少陛下對你我沒有對趙寅關係好,還有今日怎麼會無緣無故地休息一天?”吳大剛:“她是陛下,她有權作主。”說著一口酒直接下了肚。齊悅說:“是啊,我們除了能喝點悶酒,也不知道能幹什麼了。”吳大剛說:“走,等會我們就去問問陛下,今日為何會無緣無故地休息一天,軍醫所到底有什麼秘密。”
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坐在火堆前,兩個人烤著一隻兔子,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嫻熟的手法,看向獨孤夜闌:“堂堂獨孤王居然變成了這樣?”獨孤夜闌聞了聞兔子的味道:“變成怎麼樣?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跑開那些俗事,滿腦子隻有一件事,那就是你。”
“你啊。”赫連靖鴻“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等殺了昭熙,我女帝也不當,我們找個地方,你打獵,我做飯,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獨孤夜闌笑著說:“你做飯?你做過飯嗎?”赫連靖鴻滿臉通紅:“可以學嘛,我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的,這幾天雖然在趕路,但是生活真的很好,每日都過得很充實。”
獨孤夜闌用刀切了一塊下來,嚐了一下:“好了,已經熟了。”赫連靖鴻看著坡上的赫連軍駐紮營:“吃完這頓,我們就回家啦。”獨孤夜闌撕下了一個兔腿:“來,嚐嚐。雖然已經沒有鹽巴了,但是我用兔血醃製了一下,口味感覺還行。”赫連靖鴻笑著接過就一口咬了下去:“好吃,好吃,很嫩啊。”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赫連軍軍營?”獨孤夜闌問道。赫連靖鴻說:“吃完我們就走,先偷偷溜到皇甫雲婉的營帳,給他們一個驚喜。”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的樣子:“好,好,都依你。等會我們也不要走上山了,我們輕功飛上去。”赫連靖鴻點了點頭……
蕭忠毅還躺在榻上,趙寅坐在一旁,將人參片輕輕地放入蕭忠毅的口中,蕭忠毅沒有任何反應:“這都整整一天了,還有一夜,陛下那解藥應該就能出來了。”這時外麵傳來了爭執的聲音。趙寅立即走出了營帳,原來是吳大剛和齊悅兩個人站在軍醫所前要拜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