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醫術?”齊悅反問道:“陛下一向支隊舞槍弄刀的感興趣,對醫術並沒有聽說,走吧,等會去看看。”空餘跟在齊悅身旁,兩個人在軍營中轉了一圈,除了軍醫所外,陛下的營帳守衛也很森嚴。吳大剛也出來:“怎麼才走了兩日又停下來了?”
齊悅:“不清楚,而且感覺陛下他們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吳大剛:“是啊,聽說戎族軍已經到了京都,但是並沒有任何行動,不知道是不是以京都全部百姓的姓名為質來要挾我們。”齊悅:“可是說今日休息一天,陛下還在軍醫所呢,難道是被那日的毒蛇?”
吳大剛搖了搖頭:“可是軍醫又都在外麵,算了,不管了,不管了,走,齊副將,我們喝酒去。”齊悅:“好啊,走,喝酒去。”
昭熙在京都已經控製住了北境最後一位族長,他已經行將就木,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昭熙:“你可以殺了我們,但是雪蟬你們是不會得到的。”昭熙笑著看著穆族長,從胸袋中拿出了一個玉盒:“你看看這是什麼?”穆族長:“怎麼不會?這怎麼會在你這?”
這時穆府管家穆譽走了出來:“當然是我給他的了,現在整個穆府就隻有你一個活口了,我看在這麼多年的主仆情分上,對你還是不錯的吧。”昭熙打開了那個玉盒:“就為了這個雪蟬,這個雪蟬真的能讓人長生不老嗎?”穆族長看著穆譽:“你,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穆譽笑著說:“不,我本身就是昭族人,名叫昭譽,靠近你不過是為了打探到雪蟬的下落而已。”說著穆譽就揚起了手中的劍,昭熙看著嘲笑著:“不要這樣對待老人家,告訴我,你們北境的聯絡方式。”穆族長冷笑著:“這我不會告訴你們的,死也不會。”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穆譽將劍架在穆族長的脖頸處,穆族長一個用力,血流了出來。穆譽:“王,他……”昭熙冷笑著:“沒關係,反正這雪蟬已經在我的手上了。”穆譽:“現在整個穆府都不存在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回歸了?”
昭熙看著穆譽:“不用,你還是繼續呆在穆府,正因為所有的人都沒了,你的身份才顯得更加尊貴。”這時,外麵的人衝了進來:“王,一個活口都沒有留。”昭熙笑著說:“好,非常好,走,我們走吧,現在我們就是在等赫連靖鴻了,我的王後。”
穆譽也不知道自己留下來應該幹什麼,昭熙帶著人離開之後,偌大的穆府顯得特別冷清,且充斥著血腥味。穆譽歎了一口氣,在穆府中收拾著殘局。突然穆府的門被打開了,難道是王他們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清楚,這時穆譽看到一小隊侍衛衝了進來,且都是夜行衣。
“不是王的人,難道是赫連軍?”穆譽想著,看著自己身上和手上沾的血……穆譽朝著那些人跌跌撞撞地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