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赫連靖鴻,而是皇甫雲婉。蕭忠毅:“趙將軍,我們也是在昨日到達北山,看到了赫連軍的隊伍就想過來投奔,沒想到看到的是熊熊烈火,以及聽到安安公主崩了的消息。剛才我們在樹上觀察了很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趙寅抱拳作揖:“蕭將軍,是這麼回事。”趙寅將最近赫連軍中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蕭忠毅點了點頭:“真是天妒英才啊,赫連軍一下折損了兩名大將。”趙寅笑著說:“不過現在蕭將軍回來了,我就不怕了。為何你回來不與他們直麵,要讓她?她又是誰?”
蕭忠毅看著皇甫雲婉說:“她啊,我的妻子。我已經失蹤好多年了,貿然出現也許他們也會有說辭,不如讓她出麵。”趙寅看著:“是啊,是與陛下蠻像的。”蕭忠毅:“趙將軍,你先去幫忙找一套軍服來,我們最近就宿在你的營帳了。”趙寅:“是。”
等趙寅離開之後,皇甫雲婉:“忠心倒是忠心,就是太笨了。”蕭忠毅:“徐達真的沒有救了嗎?”皇甫雲婉點了點頭:“頸部劃開了,深可見骨,救不了了。隻是沒想到徐達居然是戎族的細作。安安公主倒是所托非人啊。”蕭忠毅:“雖然他已經死了,但那麼多年的兄弟,真的為他感到不值得。”皇甫雲婉:“你也別多想了,都是自己選擇的路。”
蕭忠毅看著皇甫雲婉:“接下來的日子還要辛苦你了。”皇甫雲婉:“我沒事,但是要請你這個軍師做好決策了。”蕭忠毅笑了起來:“沒想到四國會談隻是開頭,這一仗打了這麼多年,聽說戎族人已經進入北境的都城,相信你也代替不了多久,他們應該也快到了。”
皇甫雲婉點了點頭:“是啊,沒想到我們從岐山出來,都過去這麼久了。”蕭忠毅:“這些年你為我診病真是耗盡了心思,出來了,還要過這樣顛沛流離的生活。”皇甫雲婉:“你啊,按時服藥、擦藥,這些日子能不運功就不要運功了,小心舊患複發。”
齊悅在自己的營帳中,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一切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是突然又回到了原點。赫連靖鴻可沒有那麼好對付,而且貌似吳大剛對赫連靖鴻也比較臣服,可是就那樣一個村婦模樣的女人……齊悅越想越氣:徐達死了,自己是安全了,可是之後探聽赫連軍情報的任務就落在了自己的頭上可沒有徐達那樣便利的條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吳大剛反而是舒了一口氣,赫連靖鴻回來了,那就是赫連軍的精氣神還在。雖然剛才自己與趙寅據理力爭,可是他也不想看到赫連軍自相殘殺。
趙寅給皇甫雲婉拿來了一身軍服,皇甫雲婉穿上正好。趙寅看著身著軍裝的皇甫雲婉:“陛下?真像,太像了。”蕭忠毅看著趙寅:“趙將軍,你去通知一下各營將以上的參將,馬上開會。”皇甫雲婉看向蕭忠毅:“我給他們開會?不行?不行,他們肯定能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