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熙看向胡錦錦:“你剛才一直在門外守著?”胡錦錦點了點頭。“來,喝一杯酒暖暖身子。”昭熙發出邀請。胡錦錦有些不好意思,慢慢上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謝王。”昭熙盯著胡錦錦:“你是不是和外麵那些女人一樣,很想爬上我的床?”
胡錦錦一臉嬌羞地說:“不,不是。能夠伺候王是奴婢的福氣。”昭熙笑著,慢慢解開了自己左臉上的麵具,深可見骨的傷疤暴露在了眼前。胡錦錦被嚇得呆住了,盯著昭熙,昭熙:“如果你真的喜歡,那用手碰一下吧。”或者強拉著胡錦錦的手過來摸自己的左臉,胡錦錦不敢,渾身顫抖著……
“既然你不敢,那以後就不要去妄想一些什麼。”昭熙拉著胡錦錦怒聲說著,說著用力將胡錦錦甩了出去:“滾出去……”胡錦錦跑出去,關上了門。昭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赫連靖鴻,是你把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等你來,一定等你到來。”
黑夜,赫連靖鴻一行人才下馬尋找地方準備過一夜,剛下馬赫連靖鴻就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是不是著涼了?”說著就要脫自己的衣服給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搖了搖頭:“我沒事,不過幾個噴嚏罷了。”
這些日子,每天一早起來趕路,一直到天黑,確實很累,蕭玉和魔芋已經靠在大樹旁睡著了。獨孤夜闌朝著赫連靖鴻坐的地方走去,遞給赫連靖鴻一塊燒餅說:“這塊燒餅,你吃吧。”赫連靖鴻搖了搖頭:“不用,我現在很困,不餓。”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閉上了眼睛。自己就靠在她身旁的一棵樹休息。
現在已經從戎族進入了獨孤境內,虯城就在不遠處,她也沒有進入虯城,反而就在這城外將就一晚。雖然之前發生了那麼多事,她也趕回來救自己,可是她卻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話多了,變得有些沉默寡言。難道她也知道了那事?
獨孤夜闌想起了在金府金一壯和自己說的那些話,一方麵覺得自己要不要和他坦白,另一方麵如果坦白之後,她不再理自己可怎麼辦?現在自己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更加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可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什麼問題。獨孤夜闌想著這些問題漸漸入睡……
第二天一早,獨孤夜闌醒來看向四周,什麼人都沒有,隻剩下了自己。獨孤夜闌起來喊著:“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沒有人應答,馬匹也隻剩下了一匹,他們三個人都走了?獨孤夜闌立即騎上了馬,準備追趕……赫連靖鴻從一旁走了過來:“你要提前出發嗎?”
獨孤夜闌又驚又喜,從馬上跳了下來,直接朝著赫連靖鴻“飛”了過去:“沒有,沒有,我以為你們留下我一個人,都走了。”赫連靖鴻:“我們是去采些野果,給馬喂食。你看我們的行李不還在那嗎?”獨孤夜闌抱怨自己剛才怎麼沒有看到行李?將赫連靖鴻摟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