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鵬羽:“這些混賬,他們以為這樣就能躲得戎族了?”赫連靖鴻笑著:“不,這和戎族不戎族沒有任何關係,他們隻是想過正常人應該過的日子,不用再每天膽戰心驚的。”夜鵬羽:“他們真是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和你合作就能高枕無憂了,殊不知他們隻是在與虎謀皮。”
赫連靖鴻笑著:“那又怎麼樣,他們樂意啊。昭熙他已經失去了民心,就算得到了天下,他能坐得住嗎?”夜鵬羽看著赫連靖鴻:“你就是嫉妒。”“不,我是恨,我真恨我當初的內力不夠,不然我一定讓他整個人燒起來,而不僅僅是半張臉。”
“你好狠毒啊,你與昭哥哥在一起的時候,他對你也不薄啊,你居然這樣對他。”夜鵬羽說。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不薄?殺我赫連軍,依靠我承露閣生存卻破壞承露閣,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嗎?”夜鵬羽:“可是……”
赫連靖鴻看著夜鵬羽:“最後問你一個問題,等那些族長帶兵回來之後,你是希望我帶你去見你昭哥哥,還是在他們的營維下受屈辱而死?”夜鵬羽看著赫連靖鴻:“你要救我?”赫連靖鴻搖了搖頭:“並不是,我隻是想讓你親眼看著昭熙死在我的手上。”
夜間獨孤夜闌和棠湖在虯城上巡視著,一小隊戎族人繞著虯城巡視著,獨孤夜闌:“他們一直都是這樣嗎?”棠湖點了點頭:“安安將軍他們走後,他們就增加了夜間的巡邏,以前隻有白天巡邏,你說著戎族人究竟想幹什麼?”
獨孤夜闌:“應該是在拖延時間,不行,我們現在這樣死守虯城,這裏就如同一汪死水一樣毫無生機,隻有動起來才有生機。”棠湖:“可是仇將軍他……”獨孤夜闌看著:“走吧,如果等他們得到了命令攻城的時候,恐怕那個時候我們想變也變不起來了。”
棠湖看著城下的戎族軍:“不過有一點很奇怪,戎族他們現在跟我們耗,沒有任何意義啊,他們的後備補給還不如我們呢。”獨孤夜闌笑了起來:“難道你沒有發現,城下的這支軍隊是自己為自己補給嗎?我那天進虯城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那時正值開飯時間,怎麼軍營中沒有開火,卻零散著有一些雞毛和野兔皮掛在樹枝,現在想來應該是這麼回事了。”
棠湖:“如果是這樣,那安安將軍那恐怕就難了。”獨孤夜闌點了點頭:“明日通知仇將軍開一個會。”棠湖:“是……”
某樹林,雨還在下,安安從普通傷口感染變成了風寒,軍醫所帶的藥品也不夠了,眼下赫連軍除了傷員之外,一半人都患上了風寒。徐達端了一碗藥過來:“你別想這想那了,軍醫已經或上山或進城補給草藥了,藥品不足問題應該很快就能得到緩解。”
安安:“可是……戎族最近有什麼動向沒有?”徐達:“顧將軍親自去前營了,放心吧,你安心休息養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