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趕路趕了一夜,赫連靖鴻靠在一邊睡著了,魔芋匆匆跑了回來:“將軍,這裏是戎族的軍營,但似乎隻有一些值守的人,並沒有主力。”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我上次就是從這裏逃出去的,現在又回來了。如果他們沒有把那些族長送回去的話,那就應該還在這裏。”
赫連靖鴻突然看向魔芋笑了起來:“想不想一起去探險?”魔芋看著赫連靖鴻:“探險?我們不是要去探查戎族的兵力情況嗎?”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偌大一個軍營,卻是空的,戎族的兵力部署已經一目了然,現在昭熙還這麼主戰,恐怕隻是為了他自己而已。”
魔芋:“將軍,你的意思是現在戎族也很空虛,內耗嚴重?”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戰爭本來就是兩敗俱傷的事,戎族之所以這麼強勢,以來是占領了琉球,讓它沒有了後顧之憂,二來應該就是控製住了那些族長,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找到那些族長。”
獨孤夜闌坐在虯城將軍府中,仇和跪在一旁,棠湖匆匆趕了過來:“陛下,你回來了。”獨孤夜闌看著仇和:“仇將軍,孤隻是將虯城交與你打理,並不是讓你占山為王,孤沒被戎族人殺死,倒是差點死在了你的手上。”仇和:“陛下,末將不敢。”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戎族圍城,為何畏戰至如此,鎖在城中,哪有一點大將風範?”獨孤夜闌問道。棠湖說:“陛下,自末將等來到虯城,仇將軍就如同失了魂一般,每天如臨大敵一般,甚至戎族進入智羅山,安安將軍帶領戎族追擊,仇將軍都沒有出兵。”
獨孤夜闌看向仇和:“此事當真?”仇和點了點頭:“確有此事,但並不像棠湖將軍說的那樣,我是為了虯城的百姓啊。”獨孤夜闌:“究竟是怎麼回事?”仇和:“之前棠湖將軍帶了一些秦城的百姓投奔虯城,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城門請他們進來。”
棠湖盯著仇和:“仇將軍,你敢不敢實話實說。”仇和:“棠將軍,我仇某要是有一句假話,今日就讓陛下處置了我。”棠湖:“仇將軍,你在激動什麼呢,說吧,我倒要聽聽你的說詞,前幾日戎族圍攻便罷,就是幾日前安安將軍帶著人在智羅山與敵軍交戰的時候你都……”
仇和看著獨孤夜闌:“陛下,臣有苦衷。因為棠將軍帶著人來到了虯城,我當然要好好安置他們,根本無暇顧及城外的戎族兵。後期因為我們不出城迎戰,喪心病狂的戎族人居然火燒了秦城以逼虯城就範,此時如果我們意氣用事,恐怕虯城會重蹈秦城的覆轍。”
獨孤夜闌:“那剛才棠將軍說的安安將軍之事?我們現在是同盟,他們有難,為何你也不出兵?”仇和說:“是,雖然是同盟,可是安安將軍何曾把我們當做同盟過,赫連軍來了,她就出城迎接,支會過我一聲沒有,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知道那是赫連軍……”
棠湖:“你……”仇和看著棠湖:“怎麼?難道不是嗎?你們誰來告訴我那是赫連軍了嗎?至於與戎族人交戰,我也是今早得到的消息,知道後,也派人去帶回了赫連軍的傷員,如果說我害怕,我為何要去救他們。陛下,棠將軍對我有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