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湖看著戎族越來越猛的攻勢,加上秦城已經被圍困多日,糧草實在是……這時徐達慢慢走上城牆,看著城下戎族兵力的調動:“我們的糧草最多還夠維持兩日。”棠湖點了點頭:“可是眼下我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一旦打開城門,後果不堪設想。”
徐達點了點頭:“赫連軍現在已經不足五萬了,加上獨孤城內的十萬,山坡上的十萬人,二十萬人,可是下麵的陣仗感覺有四十多萬人。”棠湖:“難道我們就真的守不住秦城了嗎?”徐達看著城下的戎族軍隊:“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也許可行。”
棠湖:“什麼辦法?”徐達說:“我們赫連軍五萬人都是騎兵,可以繞道去戎族的側翼或者腹地直接進行攻擊,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城內和山坡上的人共同進攻,也許能夠挫一挫他們的銳氣。”棠湖:“可是風險太大了。”徐達:“如果不等死的話,你目前隻有這一個辦法,我們要不要冒一次險,給秦城百姓一個機會。”
最近幾日,不知道怎麼回事,平靜的戎族駐軍突然開始挑釁了起來,遠處的揚塵讓人看到了她們的決心和目的。棠湖看向徐達:“我現在在等京都的來信,陛下就這麼離開了,京都不能亂。”徐達點了點頭:“好,那我先去準備了。”
棠湖剛到秦城的縣衙,八百裏加急已經送到了,是皇甫仁郜的回信。棠湖打開看著:“聞陛下離去,雖知其國為之,仍惶恐不已,乞求天垂憐。京都老夫在,雖死仍保住,陛下之留言,臣已思慮之。陳佳小二郎,聰慧學識高,不過兒幼齡,暫且學習之。盼得勝歸來,老臣輔佐之。”棠湖將文書放在了私密處,他明白這場勝利對於獨孤來說有多重要。
獨孤夜闌終於來到了駐軍的邊界,可是眼下天色還沒有黑,不是最佳的時機。獨孤夜闌找到一個營帳休息一會,等天黑了穿過防線。公孫明朗和安安一路順著黑河而上,期間被侍衛發現過一次,兩個人換上了戎族侍衛的衣裳沿著黑河走著。
赫連靖鴻趴在馬背上半天,用過午膳昭熙才讓赫連靖鴻自己騎馬。兩個人一路上相對無言,赫連靖鴻也明白了,眼前這個陰柔的男人也許患有人格分裂症,前一秒還對自己溫柔有加,後一秒可能就會拳腳相向。剛才對自己點穴——攻擊——上馬一氣嗬成……
昭熙看著赫連靖鴻的背影,卻有些後悔,剛才自己隻是想抓緊時間趕路而已,那麼長時間不知道她身體什麼地方受傷了沒有。昭熙看著天色越來越晚了:“我們要不休息一晚,明日再趕路?”赫連靖鴻還是超前跑著,昭熙追上了赫連靖鴻:“怎麼?還在生我的氣?”
赫連靖鴻沒好氣地看著昭熙,此時也不是自己大發脾氣的時候,還是要收斂一下:“我怎麼敢啊,不是說一日的路程嗎?怎麼現在還沒有坐船?”昭熙看著赫連靖鴻一愣,轉而哈哈大笑了起來:“為什麼要坐船,我們已經到戎族的境地了。”
“什麼?”赫連靖鴻看向昭熙:“不是說戎族和琉球之間有一個比較狹窄的海口,難道地圖是好多年前的。”昭熙笑著:“你這話也不錯,起碼你看的地圖是三年前的。早在三年前,為了更加方便地控製琉球,我們就已經把海口填平了,現在沒有琉球,隻有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