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家看起來不錯的客棧停了下來。赫連靖鴻說:“我要熱水,我要沐浴,另外,飯菜送我房間,騎了半天的馬,腰酸背疼的,我要好好休息。”獨孤夜闌笑看著赫連靖鴻:“好,好,都依你。你先進去,我讓店小二給我們的馬也上一點好的草料。”
“什麼就一間房了?”赫連靖鴻雙手環胸地看著掌櫃的:“雪下這麼大,路上應該沒什麼行人才對啊,怎麼會隻剩下一間房了。”獨孤夜闌走上前:“掌櫃的,怎麼了?”掌櫃的說:“隻剩下一間房了,可這位夫人卻不依不饒,一定要兩間。”
“夫人?你說誰是夫人呢?他是我哥。”赫連靖鴻大聲說著。掌櫃的道歉著:“不好意思,這位小姐。”“小姐?你全家是小姐。”赫連靖鴻本來倒是心情好好地前來住宿,可是這件客棧給她的感覺實在太差了。赫連靖鴻:“走,我們去另一家。”
掌櫃的說:“我們是赤霞鎮唯一的一家客棧,姑娘說的對,這麼大冷天的沒有什麼趕路的人,可是昨夜的大雪將赤霞鎮鎮南的哨子村的幾戶農家給壓塌了,縣衙將他們安排住在了客棧,所以隻剩下了一間房。但這是套房,分裏外兩間,親兄弟倒也無所謂。”
獨孤夜闌:“好,我們要了。另外,幫我們準備熱水沐浴,將晚飯送到房間吧。”赫連靖鴻氣呼呼地跟在獨孤夜闌的身後上了二樓。兩個人樓上看到了那些遭受雪災的鄉親們,有專門的醫師在伺候著。獨孤夜闌看著很是欣慰……
兩個人回到了屋子,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滿意的樣子:“你確定他們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嗎?”獨孤夜闌笑著:“怎麼?以前都說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怎麼?眼見了還不能相信嗎?真沒想到在我獨孤境內居然還有這樣為國為民的父母官。”
赫連靖鴻冷笑著:“其實剛剛走進客棧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從外麵看,這客棧應該是開了很多年了,但是殿內的擺設卻很新。”說著赫連靖鴻拿起了桌上的茶杯看著:“你看看,一點豁口都沒有。”獨孤夜闌看著:“也許確實是剛買的呢。”
“這一套杯碟要三兩銀子,而這上方一休加上飯菜才三兩,你覺得他們會閑得換水壺嗎?”赫連靖鴻繼續朝著裏麵走著:“可能是因為從小生活的環境不一樣,從小我就對危險特別敏感,今日自從我走進這家客棧以後,大家的目光就都在我之上……而且帶著殺意。”
獨孤夜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我知道你從小的生活環境相對比較艱苦一些,所以鍛煉了你現在的性格和武功,但是殺氣這些,聞就能聞出來嗎?”赫連靖鴻上前奪過了獨孤夜闌手中的被子,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個藥瓶,倒了一些在水中……
杯中的水瞬間呈玫紅色,獨孤夜闌看著:“你到底給我的杯子裏加了什麼?”赫連靖鴻說:“這是之前我們的軍醫給我配的藥劑,辨毒的,蒙汗藥也能辨別出來哦。”獨孤夜闌看著杯中的水:“那現在這水的顏色的意思是,裏麵加裏蒙汗藥?”
赫連靖鴻點了點頭:“還有剛才在外麵診治的那些軍醫,雖然拿著針灸,可是指法都是錯的,那盆中的血水似乎是看到我們上樓才端下去倒掉,總之,我們要謹慎一些,這個客棧很古怪。”獨孤夜闌從一旁的窗戶縫往外看著,赫連靖鴻:“這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