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睡得很香,絲毫沒有任何感覺,靜靜地熟睡著。獨孤夜闌將藥箱收拾好,剛準備離開,赫連靖鴻躺在床上:“渴,渴,我要喝水。”獨孤夜闌倒了一杯水扶著赫連靖鴻起來喝了一杯水,赫連靖鴻沒有睜開眼睛笑著說:“謝謝!”說著手上一用力,將獨孤夜闌直接拉上了榻上。赫連靖鴻的一條腿直接架了上來,雙手摟著獨孤夜闌沉沉睡去。
獨孤夜闌本想要掙紮,可是現在已經是深夜,剛才忙了那麼長的時間,加上赫連靖鴻架在身上的時間很緊,自己根本就輕易掙紮不出,隻好作罷。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紅撲撲的小臉蛋、紅紅的嘴唇,還有長長的睫毛,安靜下來的赫連靖鴻是另外一種美麗。
獨孤夜闌看著一側的燭台,伸手一彈,一陣風吹過,拉住就熄滅了。獨孤夜闌也漸漸沉入了夢鄉。
第二日,赫連靖鴻慢慢睜開了眼睛,突然覺得身旁有什麼,側過身子就看到了獨孤夜闌,立即再次翻過身:“我是不是眼花了,他怎麼會在這?還在我的榻上?”赫連靖鴻再次試著轉身過來:“還是他……”赫連靖鴻立即坐了起來,用腳推了推獨孤夜闌。
獨孤夜闌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赫連靖鴻:“靖鴻,你醒了?”赫連靖鴻看著自己和他的打扮,都穿著內襯衣,也就不再避諱:“你怎麼在這?”獨孤夜闌一臉委屈:“怎麼?你忘記了?昨夜你一人在這喝酒,後來我來了,你就拉著我一起喝,後來你就拉著我上了榻……”
赫連靖鴻滿臉問號,回想起昨天的事情,自己確實是一個人在喝酒,可是之後發生什麼事情了,自己真的不記得了。難道又是酒後亂性?看著滿地的酒瓶,自己喝了這麼多的酒?赫連靖鴻看向獨孤夜闌:“你胡說,肯定是你趁我喝多了酒然後非禮我。”
獨孤夜闌雙手一攤:“你看看我的衣服都被撕成那樣了,還是我非禮你?”獨孤夜闌指向一旁扔在地上的衣服。赫連靖鴻:“不,你胡說,你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好的。”“那是自然,這是你的內襯衣,雖然小了一些,但也能勉強穿下。”獨孤夜闌低頭看著自己的襯衣說道。
“不……”赫連靖鴻突然大喊起來:“你騙我……”五哥在門前敲著門問:“陛下,怎麼了?”赫連靖鴻看向獨孤夜闌:“你快走,快走。”獨孤夜闌:“你昨夜對我可不是這樣的態度,極盡了溫柔,現在趕我走?”“難道是獨孤王想做我北境的夫奴不成?走……”赫連靖鴻從櫃子裏拿出了衣服趕緊穿上。
獨孤夜闌也不再戲弄赫連靖鴻,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最近我比較忙,等上了岐山,我再和你好好算你我之間的賬。”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的衣服,那可都是金絲繡線繡的花紋,難道昨日?赫連靖鴻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