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看著赫連靖鴻騎上了一匹馬,手上還牽著另外一匹馬離開了。安安:“他這是什麼意思?”徐達說:“以前我們在西北的時候,騎兵也是這樣,每個人都有兩匹馬,騎累一匹,換一匹,機動性比較強。”安安:“可是,就算日夜兼程恐怕也趕不上了吧。”
京都皇甫半夏院。皇甫雲婉看著窗外跪在地上的十多個人:“你們就是我的暗衛嗎?”帶頭的是馮玉上前:“是,不知主子有何吩咐?”皇甫雲婉大喜:“我寫了一封信,麻煩你幫我遞交給赫連府的蕭忠毅蕭將軍。”說著遞上了信。
馮玉接過信說:“是。”皇甫雲婉接著說:“如果蕭將軍有回信,麻煩你幫我帶回來,謝謝。”馮玉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看到了窗台上掛的玉佩:“主子,你把這個玉佩收起來吧,以後想要找我們,在窗台上擺放一盆花就行了。”
皇甫雲婉點了點頭:“好,那我就擺這蘭花吧。”馮玉笑著點了點頭,等皇甫雲婉將蘭花搬到窗台上,剛剛還跪在窗台前的人都消失不見了。這下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皇甫雲婉想著,來到了書房,照例拿起了一本書。
赫連府,蕭忠毅正在春暉院的院子中看著月亮,少將軍已經出去三個多月了,赫連軍最近的變故是不是和少將軍有關?就算查出了當年老爺死亡的真相,這朝廷的反應未免太大了一些。這時幾個人影從圍牆上空飄過……
蕭忠毅也飛了上去,雙方打了起來,等兩個人回到地麵,蕭忠毅才看清楚是馮玉:“是你,你怎麼來了?”“主子讓我來送信。”馮玉將信遞給了蕭忠毅。蕭忠毅看字跡就知道是皇甫雲婉的字:“太好了,我也正想找機會和她說這次的事情呢。”
馮玉:“麻煩您看完立即給她回信,我好帶回去。”蕭忠毅看著馮玉那瘦削的臉龐:“好,好,我這就看。”果然是因為皇甫雲婉打聽到了此次赫連府發生的事,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對少將軍是否有什麼影響,同時提出找一個地方見一麵。
蕭忠毅提起筆,赫連軍易將乃正常軍事行為,與汝等無關,稍安勿躁;此時正值太子殿下當婚,一切應小心謹慎;現在赫連府被困,出門恐隨,吾等可留至太子殿下大婚隻是會之,方可掩人耳目。寫好,吹幹了墨之後,放入了信封,又封了蠟遞給了馮玉。
“你這小子今日是怎麼啦?我怎麼你了嗎?”蕭忠毅看著馮玉。馮玉:“別人都跟隨少將軍去北境上陣殺敵,而我卻留下來照顧一位小姐,你願意你去啊?”蕭忠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都是任務,哪有什麼高低貴賤。何況現在是赫連府的關鍵時期,保證雲婉姑娘的安全,少將軍回來一定會重重有賞。”
馮玉:“我才不要什麼賞呢。我好好的遊擊將軍不當,給你們做信差,我……”蕭忠毅:“主子有命,不得不從,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雲婉姑娘那的玉佩不是少將軍送她的,而是她自己的,好好保護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