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弄清楚的,他父親叛國,他也叛國,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東方懷穀說:“陛下,赫連軍雖是赫連家訓練處的,但是獨孤王朝的軍隊,不是赫連家的軍隊,不管此次信息是真是假,收回赫連軍已經箭在弦上,萬一赫連靖鴻真的造反,後果不堪設想。”
獨孤鼎言附和道:“父帝,恩師說的對啊,雖然兒臣對政事不甚了解,可任何威脅到獨孤的事情都不能姑息。”獨孤天下:“從即日起,赫連軍改名為崮山軍和洪湖軍,並令崮山將軍常勝德接手城外崮山軍、洪湖將軍洪一山接手連島洪湖軍,欽此。”
在場所有的人跪下了:“陛下英明。”皇甫仁郜還想說些什麼,可場上的氣氛是在太微妙了。東方懷穀說的不像是假的,而赫連靖鴻真的會叛國嗎?皇甫仁郜坐在馬車中,想著自己的事情,今日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一點準備都沒有。
皇甫仁郜剛踏入靈芝院,東方懷英就已經在那等著他了,自從皇甫雲彩被獨孤鼎言定下後,他也就放了東方懷英,可現在她怎麼會在這裏?東方懷英見皇甫仁郜回來,立即迎上前:“老爺,你可算回來了,雲彩那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不知道宮裏的吉時定下沒?”
“世間定下來之後自然會告訴你,你在這瞎操什麼心?”皇甫仁郜說道。東方懷英:“可是老爺,離雲彩出嫁隻剩五天了,這個時候欽天監的吉時還沒下來,難不成是有變數不成?”皇甫仁郜:“今天我比較累,你先回去吧,這些事情陛下會考慮。”
東方懷穀剛到東方府,獨孤鼎言騎著馬也已經趕到了,獨孤鼎言走進東方府:“恩師呢?”東方管家說:“老爺已經回寢院就寢了。”“這麼早就就寢?”獨孤鼎言朝著寢院走去。東方懷穀靠在一側的榻上,猛烈地咳嗽著,突然一口鮮血用上了喉嚨,吐了出來。
獨孤鼎言從一旁的侍女手中接過毛巾:“恩師,你這是?”東方懷穀緊緊握住了獨孤鼎言的手:“答應我,等你登基後,一定要除掉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一定……”獨孤鼎言看著東方懷穀:“恩師,人死不能複生,你可要保重身體啊。”
東方懷穀用毛巾擦了擦嘴角:“太子殿下,現在赫連軍已經被改變軍名,肯定會有一段時間比較混亂,讓常勝德和洪一山去對付,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準備大婚,得到皇甫家的支持,軍隊大權一切都不會太晚。”獨孤鼎言點了點頭:“是,恩師。”
“可憐我的俊兒啊,這麼年輕就走了啊,不過你放心,父親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的。”東方懷穀悲慟地大哭著。獨孤鼎言陪伴了一會離開了,聽著身後傳來的東方懷穀的聲音,甚至覺得有些高興,要不是東方俊死了,也許他也不會這麼全力地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