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赫連府,一隻鴿子飛了進來,穩穩地停在了春暉院的院子裏。蕭忠毅上前抓住鴿子,從鴿子腳踝上取走了信件,來到了春暉院。不一會兒,一側的書房燈亮了,不一會兒油燈又滅了。蕭忠毅拿著信件來到了密室。
密室中擠滿了人,彭宴、常遠也都回來了,還有他們各種帶領的五十多人的暗衛。彭宴上前:“蕭將軍,這麼晚了,你召我們前來是不是少將軍來信了?”蕭忠毅點了點頭:“是,最近少將軍在北境似乎是遇上點麻煩,你們帶著你們的人立即趕往北境。”
常遠:“麻煩?不是有北境的司馬將軍嗎?怎麼會遇上麻煩?”蕭忠毅:“你們明日一早出發,我留守京都,駐紮在城外的赫連軍怎麼樣?陛下是否有新的旨意?”彭宴:“前日下旨,讓我們繼續休整。也許最近他也沒有時間來管我們吧,太子要大婚了。”
就在大家準備從密道中離開的時候,蕭忠毅一本正經地說:“這次你們盡量多帶些人去北境,保護好少將軍。”彭宴等其他人離開之後,來到蕭忠毅的身邊:“少將軍那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蕭忠毅將信拿給他們看:“你們自己看吧。”
在北境謙殿,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被關在了一個房間,獨孤夜闌鬆開了自己手上的繩子,赫連靖鴻四處看著:“怎麼會被帶到這裏?還以為會被送去侍寢呢。”獨孤夜闌:“侍寢?你還女子嗎?一天到晚想些什麼呢?還是盡快出去和安安公主彙合是上道。”
赫連靖鴻掙脫出了手上的繩子,走過去倒了一杯水:“這不是挺好的嗎?有的吃,有的喝的,比我們前幾天風餐露宿的可好多了。”說著躺在了一側的榻上:“這也是軟軟的,這玫瑰公主對我們還真是不薄呢。”
獨孤夜闌四處打量著:“你還是想想怎麼逃離現在的困境吧,不過區區夫奴而已,至於這麼開心嗎?你們赫連軍的人就這麼沒有誌氣?”“誌氣?這樣的話在你們紈絝子弟的口中聽出來還別有一番趣味呢。”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我們也不過在和大千世界的一個物種而已,在麵對生死抉擇的時候,誌氣算得了什麼。”
獨孤夜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外麵好像有人來了,我們是不是避一避?”赫連靖鴻從窗戶縫往外看去,一個個奇裝異服的,頭上還帶著奇怪的發飾。赫連靖鴻:“這是不是就是北境的族長?”說著赫連靖鴻在心中默數起來:“1、2、3……”獨孤夜闌說:“是族長。”
赫連靖鴻笑著說:“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說著赫連靖鴻竟然推開門直接走了出去。長老們本來因為昨日燕族長、嵇族長兩大組長滿門被滅的事膽戰心驚,現在赫連靖鴻突然推開門,顯然將他們嚇了一跳。
大家都瞠目結舌地看著赫連靖鴻,而獨孤夜闌此時想拉已經拉不住了,隻能跟在赫連靖鴻一起走了出來。本來以為麵臨的是質問,可誰知他們盯著赫連靖鴻:“女帝陛下?真的是你嗎?”赫連靖鴻看著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陸族長說:“她不是女帝陛下,女帝陛下已經崩逝了,你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