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鼎言和東方俊都已經用完了烤肉:“雖然皇甫雲婉是皇甫家的二女兒,但畢竟是皇甫家的孩子,明日去皇甫府彙報的時候小心著點,別讓皇甫大人太傷心了。”東方俊:“卑職明白,其實現在您和雲清的大事已定,要求雪蟬作為嫁妝,皇甫大人也會同意,為何?”
“你太小看皇甫仁郜了,我已打聽過,這雪蟬是皇甫家的鎮宅之寶,目前來看,很有可能落入皇甫雲婉之手,但她畢竟是女流之輩,萬一外嫁帶走也未可知,除去她,那雪蟬在皇甫府還是本殿中,都一樣。”獨孤鼎言笑著說:“這下我們的麻煩已除。”
東方俊拱手作揖:“太子殿下好籌謀。”獨孤鼎言站了起來:“那我這就回去了,明日一早在迷霧林外相見。”東方俊抱拳:“是。”
安安公主一個人在樹林中,白天她已經吃了一些,可這在獨孤王朝,她不知道這樹林中有沒有蛇,整個不敢睡覺,看著馬匹舍後拖著那麼多的動物屍體,隻能靠在馬邊小憩一會,根本不敢好好睡一覺。
而赫連靖鴻這邊正忙得不可開交,魚已經烤好了,現在烤野雞,還有兔子。赫連靖鴻將野雞和兔子架上,拿著烤魚四處尋找獨孤夜闌,都沒有看到人影:“這個怪人,又不知道去哪了。”赫連靖鴻來到湖邊,獨孤夜闌正靠著一棵大樹坐著,遞了一條烤魚給他:“怎麼了?你這是?”
獨孤夜闌:“我不要……”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在他身旁坐下:“怎麼了?還真跟我生氣了?”赫連靖鴻笑著說:“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除了蕭將軍以外,對我最好的人,這麼晚了還來救我,我當然要知恩圖報了,不過開個玩笑緩解緩解尷尬而已。”
“我從小就在外流浪,不像你們,就算父母不在身邊,也有下人陪伴,我沒有,隻有一個人。為了活下去,我練武,很多男人比我強,那我就多加練習,一定要超過那些男人,終於我成功了……”赫連靖鴻說著。獨孤夜闌聽著有些動容:“那後來呢?”
赫連靖鴻將吃剩下了魚刺扔在一邊:“後來?對了,這烤魚你一定要吃一下,火候、鹽巴都剛剛好。”獨孤夜闌一臉懵地接過了烤魚,赫連靖鴻吃起了另外一條:“快吃,還熱著呢,好吃吧。”獨孤夜闌剛想說些什麼。赫連靖鴻已經站起來:“好了,我不多說了,我去看看野雞和野兔。”
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他很清楚,一個女人要在隻看軍功不看身份的赫連軍中生存下來是有多麼困難。心裏莫名有些心疼起來。赫連靖鴻給野兔和野雞轉了一個方向,又跑了過來,看著獨孤夜闌手上的烤魚根本就沒動,直接拿了過來:“你不喜歡吃魚嗎?那我吃。”
“後來呢?後來怎麼在赫連軍中混得風生水起?”獨孤夜闌接著問道。赫連靖鴻:“當然是靠我的實力了,不過沒想到這次還是被算計了。”獨孤夜闌搖了搖頭:“他們應該要的是皇甫雲婉的命,你隻不過是誤中副車罷了。”
赫連靖鴻:“皇甫雲婉?她一個深閨女子怎麼會引起他們的嫉妒。”獨孤夜闌冷笑著:“在這京都,哪裏有什麼親情可言?一切不過是利益罷了,不過我估計你這次是因為嫉妒。”“嫉妒?”赫連靖鴻反問道。“因為你的醫術才華。”獨孤夜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