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院。皇甫仁郜和東方懷英在房間裏,東方懷英端了一杯茶過來,皇甫仁郜端起了茶慢慢喝著:“聽說今天你懲治了李桂花?”東方懷英笑著說:“是啊,雖說她和我母家沾親帶故的,但是她居然對雲婉那麼無禮,也該給一點教訓,聽說現在正在半夏院門口請罪呢。”
皇甫仁郜將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你啊,就是心太慈了,這種刁奴就不能姑息,一個花匠居然敢和小姐當麵頂撞,要不,送回去吧,如果你不好說,我去和大舅哥說。”東方懷英一邊幫皇甫仁郜按摩一邊說:“是啊,本也打算這麼做,但她說要先得到雲婉的原諒,不然就這樣直接送回去,哥哥那倒好說,可對雲婉似乎也不太公平。”
“你啊。”皇甫仁郜抓住了東方懷英的手:“還是這麼體貼,最近府中的事情就靠你了,安安公主雖不能怠慢,但也不能少了我皇甫家的氣節。還有,雲清的脾氣得幫著她改一改了。”東方懷英慢慢走到了皇甫仁郜的麵前:“知道了,老爺,天色已晚,還是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安靜的半夏院,鶯兒顧不上門前跪著的李桂花,“嘭”地推開了門,佩蘭看著鶯兒:“怎麼了?這是?”鶯兒顧不上說話,急急忙忙地走進屋內:“小姐,小姐,不好了。”赫連靖鴻還在安睡,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眼睛:“怎麼了?這一驚一乍的。”
鶯兒:“昨日秋水從半夏院回去後就遭到了大小姐的毒打,現在還要將她賣給人牙子,這可怎麼辦?”赫連靖鴻看著鶯兒:“秋水?哪個秋水?”鶯兒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來:“小姐,求求你去救救她吧,其實秋水和我是同鄉,現在看到她這樣,我真的……”
赫連靖鴻坐在梳妝鏡前:“你慢慢說,剛才急急燥燥的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鶯兒一邊梳頭一邊說:“昨日說茯苓和橘紅的衣服有些偏大,就想著今日去府中庫房看看。沒想到剛到前院,就聽說昨日秋水不知道因為犯了什麼事被大小姐好一頓懲治,都皮開肉綻了,還說已經讓管家前去要把秋水打發了。”
“打發了?”赫連靖鴻問道。鶯兒所:“就是賣了,重新賣給人牙子。小姐,你去救救她吧,不然她可就真的毀了。”赫連靖鴻:“昨日,她那樣對你,你今日還為她求情?”鶯兒側在一邊:“雖然她以前背叛過小姐,可我從小一起長大,她本性不錯,小姐,救救她吧。”
赫連靖鴻看著自己的頭發也梳好了:“先用早膳吧。”鶯兒很是著急,但看著已經布好的早膳,隻能幫赫連靖鴻分裝。用完了早膳,已經日上三竿了……“走吧,我們去瞧瞧……”赫連靖鴻說道。鶯兒立即跟上了。
雪蓮院。滿滿一桌子早膳卻沒有人動過,皇甫雲清坐在餐桌前,麵對著大門:“怎麼樣了?怎麼樣了?雲婉還過來啦?”美美擦著汗搖了搖頭,皇甫雲清:“這皇甫雲婉,胡麗麗到底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