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院。平時冷冷清清的“半夏院”今日格外熱鬧,皇甫陽紅管家帶著人牙子挑選的十來個人都來到了半夏院。赫連靖鴻看著眼前這高矮胖瘦不一的人:“皇甫管家,你幫我選了這麼多人?我這半夏院也沒地方住啊?”
鶯兒在一旁拉了拉赫連靖鴻:“小姐,這是讓你自己挑人。”赫連靖鴻一個大大的詫異的表情看著鶯兒,轉過頭看著皇甫陽紅:“皇甫管家,真是麻煩了,您幫忙選幾個人就行了,還親自送過來。”皇甫陽紅笑了一下說:“不麻煩,小姐親自挑選才能挑到順心意的人啊。”
赫連靖鴻笑著,看著眼前的人,又看了看鶯兒,不知道如何挑選?這古代人沒有人權,這難道是在買人嗎?赫連靖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選擇,看著皇甫陽紅笑了起來。皇甫陽紅說:“半夏院現在隻有鶯兒一個,我看添兩個負責院子的灑掃,一個屋裏伺候,兩個在廚房,小廝的話我到時候再給你送來,小姐,你看行不行?”
“行,就聽管家的。”赫連靖鴻點著頭。皇甫陽紅對著人牙子帶來的人說:“你們都挺好了,這位是皇甫二小姐,皇甫雲婉,我們皇甫家挑選下人首先要的就是忠誠,第二就是老實,第三才是能幹,被小姐選上是你的福氣。”
赫連靖鴻默默抬頭看了一眼皇甫陽紅:“果然是老江湖,這樣不顯山不漏水的告訴了自己如何挑選下人。”現在有了人數那就好選擇了。赫連靖鴻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是,剛才管家說的話你們都聽清楚了吧,其實我挑人呢,更嚴格一些,除了忠誠、老實、能幹外,最重要的是人品。”
那些人跪在地上:“是。”赫連靖鴻:“都抬起頭來。”每個人都抬起了頭,眼睛清澈的留下,眼光閃爍的全部不用,最後也就挑了兩個十二、十三歲的女孩,一個嬤嬤。皇甫陽紅看著:“小姐,你不多選一些了?”赫連靖鴻搖了搖頭:“不用了,夠了。”
皇甫陽紅笑著點了點頭:“那你們還快跪下。那二小姐,我就帶著她們出去了。”等皇甫陽紅離開,赫連靖鴻看著眼前跪著的三個人問:“說一說,你們都叫什麼名字?”“紅葉。”“秋風”“奴家夫姓高。”赫連靖鴻:“你們都是哪裏人啊?”
三個人都欲言又止,赫連靖鴻:“既然你們不願意說,我也不想逼你們,鶯兒,管家應該還沒有走遠吧,你去把管家叫回來,把她們帶走。”鶯兒佯裝過去,那三個人一個勁的磕頭:“小姐,小姐,不要啊,如果我們還沒有人要,人牙子會把我們賣進紅樓的。”
“看樣子你們是忘了剛才我說的話了,我最看重的人品,其實是忠誠、老實和能力。”赫連靖鴻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紅葉說:“小姐,我和秋風是一個村的,住在獨孤王朝的幽州城,本來日子過得雖然清苦,但也過得去,可是從十多年開始戰爭連連,父母都死了,為了讓弟弟活下來,我們就都把自己賣給了人牙子,自己出來尋找活路。”
老婦人說:“奴家夫家姓高,兩個人白手起家,以前是做香料生意的,可他生意越做越大,對我卻越來越差了,不僅納妾,還留戀風月場所,賭場,很快家業敗光了,最後竟然要把我賣進窯子裏,我跑了出來,為了活命,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