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赫連靖鴻騎著黑風,心馳向往,心情也很愉快,皇甫雲清坐在馬車中看著赫連靖鴻的樣子,也很氣憤。回頭看著小桃:“怎麼樣了?”小桃臉上的手印已經消腫,小桃說:“已經讓苡仁下去安排了,應該就在這兩天,讓她再得意兩天吧。”
皇甫雲清:“可我等不了了,那匹馬名叫黑風,是三殿下的坐騎,現在送給了她,這意味著什麼你不會不明白吧。”小桃:“可是小姐您是太子殿下,未來的皇後,身份比她高貴多了。”皇甫雲清:“不行,一定要先驗明她的身份才行,以前醫書不離手,現在你看看成什麼樣了?”小桃點了點頭:“那我再去催催苡仁……”
在一片樹林中,赫連靖鴻停了下來,在樹林中轉著,看到了一條小溪,赫連靖鴻過去喝了一點水,四處看著,在連島現在應該很冷了吧,可是這裏卻很悶,身上的汗直接掛了下來,看樣子很快就會有一場大雨來臨。
赫連靖鴻抓了爬上樹弄了一把樹葉喂黑風,黑風歡快地吃著。這時樹林中熙熙攘攘地傳來了腳步聲,難道這附近有村莊?赫連靖鴻躲在一棵大樹後麵,看著三四個壯漢抬著一名婦女從樹叢中走出來,那名婦女看起來很難受,不停地哼哼唧唧的。
走在最前麵的有一個老頭:“你們快點走吧,我們臧家孩子本來就少,你們還不提前請好李大娘,媳婦都快生了,你們都不知道。”抬著一個壯漢可能是老者的兒子:“父親,允兒好像很痛苦。”那名老者說:“快點吧,媳婦你也承受著點,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獨孤夜闌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赫連靖鴻的身後:“你不是醫師嗎?怎麼不去幫忙?”赫連靖鴻嚇得連連後退了兩步:“你怎麼像個鬼一樣?”也驚動了那些人,那名老者看著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一副戒備的模樣:“你們是什麼人?”赫連靖鴻:“我們隻是趕路的。”
赫連靖鴻回頭看著獨孤夜闌,自己的應變能力減弱了,獨孤夜闌在自己身後都沒有發現。公孫明朗騎著馬也很快趕來了:“總算趕上你們了,在幹嘛呢。”赫連靖鴻:“沒幹嘛,就是下來休息休息。”那名婦人的呻吟聲傳來,公孫明朗上前:“請問,這位大嫂是怎麼了嗎?”
老者說:“媳婦快生了,正要送去二十多裏外的秋水鎮找李大娘呢。”“二十多裏路?”公孫明朗反問道:“那到那豈不是要天黑了,我們這就有一名醫師,而且還是任安堂的首席醫師呢。”眼前的五名壯漢瞬間下跪:“求求你們救救我允兒吧,這麼多路,我們不怕累,允兒也吃不消啊。”
公孫明朗回過頭看著赫連靖鴻,赫連靖鴻後退著,獨孤夜闌上前:“是,我們這確實有任安堂的坐堂醫師皇甫二小姐,但她畢竟是黃花大閨女,幫婦人接生似乎不太好。”老者上前:“敝姓臧,是世代的守墓人,臧家子孫本就稀少,你們就幫幫我們吧。”
獨孤夜闌:“你們先放下產婦,我們隨行有醫師跟隨,也有大媽,她們之中應該有懂這方麵的人。”公孫明朗立即跟著說:“對,對,瞧我這個豬腦子,我怎麼忘記了,他們應該快了,我去看看。”說著騎馬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