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連靖鴻和皇甫雲清、皇甫雲婉離開之後,東方俊直接找來了蕭忠毅:“你們連島難道沒有紅樓嗎?”蕭忠毅低著頭:“末將不知?”東方俊哈哈大笑起來:“殿下,你看還真有人不知道什麼事紅樓呢?”公孫明朗笑著:“蕭將軍,紅樓就是妓院,你看……”
蕭忠毅直接跪在地上:“末將不敢打擾各位公子的雅興,可連島之前一直遭受海匪的騷擾,民不聊生,最近剛剛好轉,紅樓恐怕沒有。”東方俊哈哈笑了起來:“不愧要你在赫連軍當一輩子的兵。”獨孤鼎言:“東方,你要再說了。”
獨孤夜闌看著在外麵暴曬靜候的赫連軍,再看看自己這幾個人,招了招手,大千過來了:“你回去吧,盯緊皇甫雲婉。”大千雖然很詫異,但接令後立即離開了。東方俊看著獨孤夜闌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怎麼?讓你的人去找紅樓了?”獨孤夜闌笑著端起了酒杯:“喝酒。”
公孫明亮也端上了酒杯:“我就說嘛,夜闌,平時你也多說說話,多笑笑,多和我們一起玩,以前老以為你少年老成,後來覺得你不學無術,最近和你相處發現你還是挺有人情味的。”東方俊:“是啊,也別老想著出去玩,也多和我們走動走動,國家大事……”
獨孤夜闌一口飲進杯中酒:“國家大事我就不操心了,以後回京後多走動走動倒是真的,父皇那,還請太子殿下多擔待一些了。”獨孤鼎言擺著一張臉:“我說,你啊,什麼時候能夠長大啊。這次北境使團前來,肯定有很多事情,到時候找三弟幫忙的時候,還請三弟不要推辭。”獨孤夜闌再次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
獨孤鼎言站了起來:“現在你們都在,除了皇甫雲帆之外,你們都是獨孤王朝的青年才俊,希望回去後能夠得到你們的幫助,謝謝。”大家舉起酒杯:“不醉不歸。”四個年輕人,說著一些日常聽來的笑話,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盡情地交談……
在赫連靖鴻的院子裏,鶯兒站在赫連靖鴻的旁邊,赫連靖鴻幫皇甫雲清檢查的腿,其實並沒有什麼問題,隻是被皇甫雲婉塗上了紫莧液,看起來又紅又紫的。赫連靖鴻回頭對鶯兒說:“你去院子裏那我的銀針過來。”鶯兒:“小姐,銀針你一向帶在身上的。”
赫連靖鴻搖了搖頭:“剛才換衣服,似乎沒有帶,你回去取一趟吧。”鶯兒離開了,赫連靖鴻長籲了一口氣:“這鶯兒也太賊了。”皇甫雲婉:“從小跟我一起長大,對我很熟悉,有她照顧你我也很放心。”赫連靖鴻:“要不把她留下來照顧你,在軍營,就你一個女人不方便。”
皇甫雲婉看著赫連靖鴻笑了起來,赫連靖鴻:“怎麼了?”皇甫雲婉:“第一次見你覺得你好粗魯,上前就和蕭將軍打了起來,沒想到現在你又這麼心細。放心吧,沒關係的,有蕭將軍就行了,你以前不也是這麼過來了嗎?”說著皇甫雲婉將銀針遞給了赫連靖鴻:“拿著。”
一直天快黑的時候,在赫連軍的保護下,才將他們送了回來。赫連靖鴻在鶯兒的服侍下很早就睡下了,皇甫雲婉在書房看了一會書,剛準備走向偏房的時候,一個黑影從窗戶外麵跳了進來。皇甫雲婉卻沒有發覺,仍然往偏房走去。
突然,一把短刀架在了皇甫雲婉的脖頸間,皇甫雲婉很緊張:“你想幹嘛,這裏是赫連軍軍營,你居然敢……”這個黑衣人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酒味,難道是他們,來試探自己的?皇甫雲婉故作鎮定:“我知道你是誰,請放開我,不然我動手了,別到時候傷了你。”
那個人冷冷地笑了起來:“你根本就不是赫連靖鴻,你到底是誰?這麼晚了在他的房間做什麼?”皇甫雲婉心中一驚,脖頸間的刀也慢慢離開了,皇甫雲婉慢慢轉過頭去,那個黑衣人也慢慢揭下了自己臉上的黑色麵巾——是獨孤夜闌。
皇甫雲婉笑著說:“是你,三皇子這麼晚了你來我房間幹什麼?”皇甫雲婉雖然極力裝作鎮定,可那雙顫抖的雙手並沒有逃過獨孤夜闌的眼睛。獨孤夜闌盯著皇甫雲婉:“你是皇甫二小姐吧。”一個茶杯突然掉在了地上……皇甫雲婉看著獨孤夜闌:“三皇子真愛開玩笑。”
獨孤夜闌突然笑了起來:“這下我更加確定了,因為赫連靖鴻覺得不會稱呼我為三皇子。”皇甫雲婉打開門:“今晚三皇子說的,我權當是個笑話,現在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獨孤夜闌走過去將門直接關上:“好,既然你是赫連靖鴻,那今晚我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