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駐守北疆的赫連軍都留在了北疆,一個都沒有回來,包括我的父親。”赫連靖鴻看著外麵,突然回過頭盯著白亮:“不,還有一個人回來了,白管家,當時因為你隻是百姓身份,所以陛下對你網開一麵沒有殺你,是不是?”
這時一個黑影突然從屋頂的房梁上跳了下來,一拳擊中赫連靖鴻拉著白亮就跑,赫連靖鴻立即追了上去。公孫明亮根本就沒搞明白:“這是怎麼了?”皇甫雲婉冷笑了一聲:“我們被耍,青山根本就是被白管家毒死的,為的就是嫁禍給赫連靖鴻。”
公孫明亮看著桌上的那些藥瓶:“除了跌打損傷藥之外,有的是引起腸胃不適的藥,更令人不解的是,這個小瓶裏裝的居然是人參?”皇甫雲婉從瓶子裏慢慢拿出了一根,公孫明亮也湊了上來:“白管家在身上放這麼多藥材幹嘛?”
“是啊,他又不是醫癡。”皇甫雲婉盯著那根人參突然搖了搖頭:“這不是人參,而是蘿卜,和你之前藥罐中出現的蘿卜一模一樣,原來是他指使青山加害你的。”公孫明亮也跟了出去:“白管家,你,枉我這麼信任你,你居然把我當猴耍。”
黑衣人帶著白亮走進了花園中,躲在假山下。白亮看著他:“你原來沒走?主子快到了嗎?”那人隻是不停地注視著外麵的一舉一動:“主子?你還有臉提主子。”白亮感覺這人的聲音不對,一步一步朝後退著:“不,你不是……”
徐達拉下了蒙在臉上的麵紗:“我當然不是,不過你的死期到了。”白亮立即往後跑,赫連靖鴻突然出現了:“我最恨兩麵三刀的人,我那麼信任你,你卻這樣對我們赫連家。”說著連續幾拳,將白亮直接打趴下了。徐達:“現在怎麼辦?”
赫連靖鴻:“帶下去,好好看著,每天好好招待招待,但不能折磨死他。”徐達得令後帶著白亮離開了。公孫明亮也已經到了:“赫連將軍,白管家呢?”赫連靖鴻:“帶下去軍法處置了。”公孫明亮忙作揖:“對不起,剛才是我失禮了,我被蠱惑了。”
赫連靖鴻看著公孫明亮那傻傻呆呆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好笑,讓這樣的人上陣打仗,能幹什麼。公孫明亮跟在赫連靖鴻身後:“那青山真的是白管家毒殺的嗎?”赫連靖鴻:“應該是吧,隻有他有這個動機,我看你這樣子似乎也沒有上過戰場吧。”
公孫明亮點了點頭:“這次從連島回去就要去西北了,本來是下月就要去,但可以到連島看赫連軍,我也想學習一下,就請求陛下讓我跟著一起來了。”等他們回來的時候,皇甫雲婉已經命令人把青山的屍體抬走了。
“人呢?”公孫明亮四處看著問道。皇甫雲婉:“難道你喜歡麵對著屍體聊天嗎?白管家沒抓到?”公孫明亮:“已經拉下去軍法處置了,我們真的被白管家給戲弄了,不過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呢?”皇甫雲婉揮了揮手中的帕子:“可以換個地方再聊嗎?”
赫連靖鴻:“那就到我屋子一起吃頓便飯吧,你們來這這麼久了,還沒有為你們接風洗塵呢。”公孫明亮:“好啊,雲婉,你也一起去好不好。”皇甫雲婉點了點頭:“但我要先回去處置那兩個丫頭,不過恐怕已經有人幫我已經解決好了吧。”
“你是說春花和冬花嗎?她們倆見形勢不對出逃的時候被我的手下抓住了,現在也已經軍法處置了。”赫連靖鴻看著公孫明亮吃驚的表情:“難道公孫公子又要說我殘忍了?”公孫明亮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隻是覺得你很快,很厲害。”
皇甫雲婉:“走吧,換個地方再聊吧,這裏都是屍臭味。”公孫明亮和赫連靖鴻一起來到了赫連靖鴻的主屋,皇甫雲婉回自己的院子換身衣服。公孫銘想仔細打量著赫連靖鴻的房間,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打掃的很幹淨,整理得井井有條。
“七八年前我們在京都見過,那時候的你那麼懦弱、害怕,沒想到你現在成了真正的赫連將軍,我真為你感到高興。”公孫明亮由衷地說。赫連靖鴻:“都是生活所迫,西北生活了七年多,又被趕到了這連島,我沒有辦法理論,那就隻能強大自己。”
公孫明亮立即探頭看了看外麵:“這樣的話以後可不能再說了,馬上我也要去西北了,但願能和你一樣磨練出自己,不給公孫家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