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忠毅看著赫連靖鴻:“打了勝仗回來了?”赫連靖鴻:“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又千裏眼順風耳不成?”蕭忠毅笑著說:“剛才那幾招槍法也很好,要是再有力量一些,恐怕我就不是你的對手了。”赫連靖鴻笑著:“我這就回去練,這些人就都交給你們了,我負責日常訓練。”
“這可不行,尤其這次是皇甫家的人到了,十多年前赫連家突發巨變,要不是皇甫家明裏暗裏地幫著,恐怕我們赫連家也不是現在這個光景了。尤其是……”蕭忠毅欲言又止,赫連靖鴻笑著問道:“尤其什麼?不過是有錢人家紈絝子弟而已,我沒興趣。”
到赫連軍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赫連靖鴻讓白亮招呼客人去西跨院居住,蕭忠毅也跟了上去,赫連靖鴻連忙招手,蕭忠毅過來:“怎麼了?少將軍。”“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關於我落水之前的事。”赫連靖鴻剛說完,蕭忠毅連連擺手:“明天,明天說吧。”
蕭忠毅連忙跑了過去:“皇甫小姐,因為軍營都是男人,你住在東跨院,東跨院除了我們少將軍外,沒有其他人,很安全。”皇甫雲婉看著一個個抬進來的傷員:“可是他們……”蕭忠毅:“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我已經讓赫連軍的醫師待命了,這麼多天你也辛苦了。”
赫連靖鴻看著皇甫雲婉,天色有些暗,看得不太真切,總覺得看起來特別熟悉,而且蕭忠毅對她這麼上心,難道是……赫連靖鴻笑了起來,腹誹道:也難怪,都說在軍營裏待久了,母豬都能賽貂蟬,蕭將軍也終於開竅了……
關上了門,赫連靖鴻走進書房,來到那個暗格處,玉佩還在裏麵。赫連靖鴻看著這塊玉佩,沒有任何印象,難道是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還是另有其他深意?還有自己在落水之前的那段記憶為什麼會消失?這裏麵究竟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這一切都隻能等著送走這些“瘟神”之後才能弄清楚了。外麵進進出出的人,看樣子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鶯兒從外麵端了一盆水進來:“小姐,把我們安排在東跨院和赫連將軍一個院落,似乎更危險吧。”皇甫雲婉:“鶯兒,這是軍營,不要亂說話。”鶯兒說:“正是因為在軍營,他最大,所以做什麼都沒人管他,我們就更危險了。”
皇甫雲婉哈哈笑了起來:“你當這是什麼地方?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交接藥材,又要忙一天了。”鶯兒興奮地問:“那明天是不是可以見到赫連將軍了?”皇甫雲婉:“剛才還把人家說成大灰狼似的,現在又想迫切地見到他,鶯兒,別忘了這是在軍營。”
一早,皇甫雲婉就從醫師的口中得知,公孫明亮的身體經過一夜的調理,高燒已經退了,這下也就安心了。皇甫雲婉來到海邊,看著大海,赫連靖鴻正在繞著大海進行負重跑步,看到皇甫雲婉,皇甫雲婉也看到了赫連靖鴻,兩個人都驚呆了,好像……彼此都好像……
皇甫雲婉上前:“你是?”赫連靖鴻:“你是皇甫家的小姐?”皇甫雲婉作揖道:“是,你是赫連將軍?”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我們倆似乎有點像?”皇甫雲婉點了點頭。
場麵頓時有些尷尬,赫連靖鴻繼續跑了起來:“那我去鍛煉了。”皇甫雲婉點了點頭。徐達和彭宴他們一早也從連島城樓回來了,看著赫連靖鴻從皇甫雲婉身旁跑過來,也跟在他後麵跑了起來:“怎麼樣?京都的大家閨秀就是不一樣啊,看傻了吧。”
赫連靖鴻搖了搖頭,常遠跟在後麵:“還不承認,你看你的臉都紅了。”赫連靖鴻說:“才不是呢,那是朝陽,朝陽。我走了。”赫連靖鴻突然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喲,他還不好意思了,我們赫連少將軍和皇甫家的小姐也算是門當戶對啊,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後麵傳來了徐達他們調侃的聲音。
赫連靖鴻跑在前麵,本來自己身上很多事情就想不通,現在又多了一件古怪的事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皇甫雲婉也是一頭霧水,別人可能看不抬出來,裝束、服飾、皮膚都不一樣,但剛才自己很清楚,他不僅和自己長得像,肯定也有其他方麵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