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笑笑著說:“這位妹妹,你這話雖然是不錯,但是我們畢竟這麼多年沒見了,可不可以給個提示?”赫連昭器連連點頭:“對,對,給個提示。”皇甫雲婉看著他們為難的樣子:“算了,就給你們一個提示吧。”獨孤水和蕭靜如都看向皇甫雲婉:“母親……”
兩個人的聲音、聲調、神情等都不盡相同……似乎一個好靜,一個好動……赫連昭器看向赫連笑:“我們的母親好動,會不會遺傳了母親,所以性格也比較好動呢?”赫連笑:“這看說不準,這主要是看後天帶的人,姨娘好靜,所以姨娘多關注誰誰的性子就應該像誰。畢竟姨娘對小水有愧疚之心,這也是人之常情嘛。”赫連昭器點了點頭,這似乎也有一點道理。
獨孤水看著他們一直在商量著什麼,她已經完全沒有耐心了:“好了,說吧,我們倆究竟誰是誰?”赫連昭器說:“我們是不是不管是誰猜對了你們都跟著我回京都?”獨孤水:“那是自然。”赫連笑說:“那我猜你,他猜她不就行了?”獨孤水:“渾水摸魚?走!”
赫連昭器笑了起來:“不過是開個玩笑嘛,至於這麼生氣嘛,我倒是覺得你挺像我的妹妹小水的,我的妹妹小水從小就長得特別可愛,美貌彎彎的,鼻子挺挺的,小嘴紅紅的……”獨孤水聽了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赫連笑和赫連昭器心裏基本已經認定了……
蕭忠毅看他們仍然沒有說出一些什麼:“既然給了機會,你們不要,那麼請便。”赫連昭器笑了起來:“誰說我猜不出來?我猜是她!”赫連昭器指向獨孤水:“她是我的妹妹。”雖然在場除了他們倆以外的所有人都有些震驚,但皇甫雲婉還沒有任何表現:“哦?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赫連昭器說:“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就是我的妹妹,獨孤水!”
蕭靜如的眼睛都直了,看向獨孤水,從她們倆的表情中,赫連昭器和赫連笑知道他們猜對了。蕭忠毅卻是很生氣:“雲婉,是不是你告訴他了?”皇甫雲婉搖了搖頭:“我沒有,我為何要告訴他們,你們是怎麼猜出來的?”赫連笑:“姨娘、姨夫,我們就不要在這說這些了吧,太陽已經很高了,也熱了起來,我們在回京都的馬車中一邊走一邊說。”
蕭忠毅白了他們一眼:“不用了,我們窮日子過慣了,恐怕不習慣過那樣的日子。”皇甫雲婉看了一眼蕭忠毅:“忠毅,你……是這樣的,你看我們就這樣一輛馬車,根本就不夠坐。”赫連昭器笑了起來,拍了拍手:“馬車,我們也有馬車過來,坐我們的馬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