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我也知道接下來你們會做什麼,為了這個孩子,我們都付出了很多,所以我希望你們也愛這個孩子。”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那樣子:“靖鴻,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想聽,我什麼都不想聽,我隻要你好好的。”
這時赫連昭器和赫連笑已經習武歸來,在屋外喊著:“母親,母親,妹妹要出來了嗎?”赫連靖鴻聽到赫連昭器和赫連笑地聲音,打起了精神,金葉柏看向獨孤夜闌:“出去,讓小器和笑笑陪著她說話,現在脈象稍微平穩一些了。”獨孤夜闌轉身離去。
獨孤夜闌笑著說:“小器,笑笑,母親在裏麵呢,你們和母親說會話吧。”赫連昭器和赫連笑看著獨孤夜闌點了點頭:“母親,妹妹究竟什麼時候出來啊?我們要看看妹妹。”“妹妹真的要出來了嗎?真的是太好了!”“母親,你要加油哦,我和笑笑在這陪著你。”……
皇甫雲婉也覺察到了赫連靖鴻的好轉:“姐,你堅持住,沒事的,我們不會有事的。赫連靖鴻輕微點了點頭:“有你們,我知道不會有事的。”金葉柏收回了銀針,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控製住了,接下來你一定要注意觀察,一有什麼情況及時通知我。”
金葉柏走了出去,獨孤夜闌看向他,金葉柏點了點頭:“已經控製住了,就看她還會不會發作,這就是吃了雪蟬的後遺症。”獨孤夜闌也舒了一口氣:“小器,笑笑,你們先去沐浴吧,一會再來看母親。”等赫連昭器和赫連笑離開,獨孤夜闌說:“現在有沒有什麼方法控製?”金葉柏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方法,現在真的隻能聽天由命了。”
皇甫雲婉一邊照顧著赫連靖鴻,一邊擦著眼淚,赫連靖鴻看了:“你真的不用這麼擔心我,我已經想通了,如果用我自己的命換孩子的命,我樂意之至。”皇甫雲婉:“可是我們不樂意啊,你知道嗎?剛才我有多擔心,萬一你走了,我怎麼和姐夫解釋,怎麼和你的孩子解釋,難道我們這些人對你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嗎?”赫連靖鴻虛弱的看著皇甫雲婉……
“不,謝謝你。”赫連靖鴻說:“現在我真的知道你會以我的孩子為先了!”什麼?難道剛才她那個樣子是假的?隻是為了能夠看到萬一自己怎麼樣大家的表現?想到這,皇甫雲婉有些生氣:“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為了試驗我們的反應就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值得嗎?”赫連靖鴻點了點頭,輕聲說:“值得!”皇甫雲婉真是有些氣結……
金葉柏在外頭想著剛才赫連靖鴻發生的事,如果之前不是自己自私,不是聽信了赫連靖鴻的話,也許赫連靖鴻也不會有今日的危險,但也有可能她早就已經沒了。金葉柏也深知赫連靖鴻的心思,隻是現在恐怕真的隻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