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忠毅連連搖頭:“不行,不行,獨孤夜闌走了不過幾十日,將軍肯定會接受不了。”皇甫雲婉:“我當然知道她接受不了,我們先要營造一種氣氛,不然這個家裏隻有你一個男子,她總會想起獨孤夜闌,我們可以請幾個教書先生之類的,讓這家裏少不了男人……”
蕭忠毅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皇甫雲婉:“誒,你說這話還是女人嗎?將軍現在沒有走出來也是正常的,我看到她生活一切正常,所以也不用太在意,隻要我們平時多關心關心她就行了。”皇甫雲婉搖了搖頭:“簡簡單單的關心已經不足以滿足她了,不行,我一定要……”
“你可別弄巧成拙了。”蕭忠毅歎了一口氣:“將軍一向有自己的主義。”皇甫雲婉一口將燕窩羹喝完:“知道了,知道了,你的將軍最好了,行嗎?我也是關心她啊,你看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還有兩個孩子。現在獨孤怎麼樣也不知道,萬一重擔落在她的身上,你說她要怎麼辦?我身為她的親妹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肯定不會害她的。”
赫連靖鴻從走出皇甫雲婉的院子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陣眩暈,靠在牆邊休息了一會,才慢慢來到了涼亭。靠在一旁的涼亭上,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似乎有什麼壓在自己的胸口一般。奶娘抱著蕭靜如去找皇甫雲婉,以往赫連靖鴻無論如何都要抱一下孩子,可是今天……
奶娘還是如往常一樣,看著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抬眼看了一下蕭靜如:“去找小姐吧。”赫連靖鴻等他們離開了,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閉上了眼睛。渾身一陣難受,突然喉嚨一鹹,赫連靖鴻吐出了一口血。赫連靖鴻看著那口鮮紅的血發愣,聽到了腳步聲,赫連靖鴻立即用土將那口血埋了起來。自己再次坐在了長廊上,吹著風,聽著小廝和侍女的竊竊私語……
不一會兒,赫連昭器看到赫連靖鴻坐在長廊中:“母親,你怎麼在這裏休息?”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母親就是坐坐,今日你們玩什麼了?”赫連昭器:“我們下棋、鞋子,現在出來玩一會。”胡月娥跟在他們身後,赫連靖鴻點了點頭:“帶著他們去花園吧。”
胡月娥帶著赫連昭器和笑笑去了花園,赫連靖鴻看著之前吐出一口血的地方,想到之前自己身體,一直以為自己是鐵打的身體,可是現在也不過如此,難道是這段時間太累了?還是……赫連靖鴻搖了搖頭,活好當下吧。赫連靖鴻慢慢站起來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赫連靖鴻每次早起,都看到一些陌生人,赫連靖鴻:“這都是什麼人?”胡月娥說:“都是小姐請回來的先生。”赫連靖鴻:“這麼多人?”胡月娥說:“小姐說反正空院子多,所以請了不少先生,識字的、畫畫的、圍棋、騎射等等。”赫連靖鴻滿臉黑線,這皇甫雲婉要在現代恐怕也是個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人……“算了,隨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