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蕭忠毅的保證,赫連靖鴻很是放心。外麵已經大亮了,赫連靖鴻騎著馬朝王城而去。許是前幾日在大街上的鬧劇,今日大街上的行人並不是很多,卻可以看到一口一口的棺材朝著家中運去。赫連靖鴻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眼下正是亂世,也不足為奇。
赫連靖鴻來到王城外的時候,熙熙攘攘的,除了一個大臣外,居然還有一些女眷也在其中,他們一邊走一邊哭哭啼啼的,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赫連靖鴻隱在暗處看著,難道昨日棠湖的死訊沒有傳出來?今日一早這些人來宮裏究竟是為了什麼?
突然赫連靖鴻身後被人拍了一下,赫連靖鴻被嚇了一跳立即回頭看到了金葉柏:“你怎麼在這?”金葉柏朝著赫連靖鴻比了一個手勢,拉著赫連靖鴻從一處矮牆處進了宮門。赫連靖鴻:“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還有你在這鬼鬼祟祟的幹什麼,那些人不會是你招來的吧。”金葉柏笑著說:“你別忘了是我救了你,不然你怎麼進宮?”
赫連靖鴻一時有些詞窮:“那也不要你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棠湖又活過來了?”金葉柏笑著:“活過來?光血就流了那麼多,我估計用木桶裝的話,應該會有一木桶的血。還怎麼活?不過剛才你有一句話說對了,那些人確實是我招來的,至於原因,那就要問他了。”獨孤夜闌坐在轎子中慢慢走了過來:“放心吧,我了然於心了。”
“眼下不是應該不要大動幹戈,平靜度過比較好嗎?”赫連靖鴻問道。獨孤夜闌笑著說:“以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現在我不這麼認為了,有些人有些事不會因為我們的忍讓,他們就不會去做,不會去想。麵對這樣的人,我們隻能迎麵而上。現在我就要與他們去麵對麵,你也一起來吧。”赫連靖鴻雖然不解,但還是跟著一起去了。
金葉柏看著赫連靖鴻:“我就不去了,昨晚一夜沒睡,現在正好去補個覺。”赫連靖鴻很是無奈:“但是今日來的那些人,除了大臣們的話,我看還有一些家眷也過來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還哭哭啼啼的,有的甚至穿了喪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那緊張的樣子:“放心,不會有事的,一會你就都知道了。”在赫連靖鴻、獨孤夜闌來到王殿之上的時候,大家都睜大了眼睛。尤其是一些大臣們,大家看著獨孤夜闌:“陛下,棠湖將軍說您已經……您原來沒事。”獨孤夜闌並沒有說話,卅子推著獨孤夜闌來到了上位,獨孤夜闌居高臨下地看著,赫連靖鴻就站在他的身旁……
下麵的那些大臣們也就那樣看著他們,每個人的眼神透露出的都是不同的含義,有的是憤怒,有的是恐懼,有的是躲閃,有的是哭泣……獨孤夜闌還沒說話,一個婦人就衝上前:“陛下,臣婦隻是一介婦人,今日上殿不為別的,隻為我家老雷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