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雲婉和金葉柏對視了一眼,金葉柏:“為防止意外,我去開止血的方子,你進屋候著。”這時胡月娥端著一盤桂花酥,皇甫雲婉接過胡月娥的桂花酥問道:“送進去的嗎?”胡月娥點了點頭:“我幫你送進去吧,你去吧。”皇甫雲婉看了金葉柏一眼,對獨孤夜闌說:“我們一起進去吧。”獨孤夜闌似乎還在調整情緒:“你先進去吧。”
赫連靖鴻看到皇甫雲婉一愣:“我沒事了,你怎麼還沒有回去?”皇甫雲婉:“睡不著了,看到桂花酥就想著過來和你一起吃。”赫連靖鴻笑著:“你啊,現在有了身孕就不能太由著自己的性子,這樣的吃法,難不成你想長成一個180斤的大胖子?”
皇甫雲婉笑著:“想吃就吃嘛,哪有這麼多講究。”“也是,現在看著你,我就想到我那個時候,不論在西北還是在連島的時候,都是這樣。做自己想做的事,每天雖然累但是過的非常愜意。”赫連靖鴻說:“說實話,現在我真的是有些羨慕你。”
“羨慕我?”皇甫雲婉笑著:“你比我好這麼多呢,我還羨慕你呢。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吧。”赫連靖鴻看著皇甫雲婉,仿佛是自己夢境中的那個場景一樣,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問自己現在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真的想好了要為一個男人生兒育女了嗎?
皇甫雲婉見赫連靖鴻沒有接著說下去:“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赫連靖鴻搖了搖頭:“不是,隻是……”話還沒說完就呻吟了起來“啊……”皇甫雲婉:“你怎麼了?”掀開了身上的毯子就看到了赫連靖鴻身下的血,赫連靖鴻滿頭大汗:“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讓我處理就好。”皇甫雲婉熟練地處理著,赫連靖鴻看著忙碌的皇甫雲婉,突然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你是不是早就預料到我會這樣?”皇甫雲婉:“不是,姐,現在你不能情緒太激動,不然會大出血,到時候就難了。”赫連靖鴻抓住了皇甫雲婉:“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姐的話,就告訴我實話,還是是不是你們故意打掉的?是桂花酥還是剛剛那碗藥?”
皇甫雲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在忙碌著,赫連靖鴻看向屋外:“獨孤夜闌,獨孤夜闌,是你,是不是,你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而你,我最親的親人,你卻是幫凶?”皇甫雲婉看著赫連靖鴻身下的血更甚了,也顧不上其他,直接用銀針刺了昏睡穴,赫連靖鴻這才真正地安靜了下來。皇甫雲婉忙的手忙腳亂,大吼著:“現在你還不願意現身嗎?”
獨孤夜闌走了進來:“她是不是恨死我了?”皇甫雲婉:“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熱水呢?熱水……”獨孤夜闌反應了過來,吼道:“人呢?都死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