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夜闌:“說不清楚?那現在有什麼辦法嗎?”皇甫雲婉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麼辦法,但是我已經請了也許懂的人過來了。”獨孤夜闌:“你說的事金府的人?”皇甫雲婉:“我雖然懂藥理,但是並不懂武學,而且我總覺得這次的昏迷可能不僅僅是雪蟬的反噬。”
“反噬?”獨孤夜闌問道:“可是現在她還懷有身孕。”皇甫雲婉低下了頭:“其實,現在她的身體根本就不適合懷孕,懷孕隻會加大她的消耗。”獨孤夜闌看著皇甫雲婉:“那你……”皇甫雲婉搖了搖頭:“我也沒有更好地辦法,我隻是一個建議。”
皇甫雲婉沉重地走出了屋子,蕭忠毅拿著披風走了過來:“雖然是夏天,可是晚上還是有些涼。”皇甫雲婉:“我們回去吧。”蕭忠毅看了一眼屋內的獨孤夜闌,陪著皇甫雲婉離開。獨孤夜闌掌力一推,門關上了,隻能看到橘黃色的燭火。
這一夜,宮中無眠。第二日一早,棠湖就帶著金葉柏進宮了,皇甫雲婉看到金葉柏都有些詫異:“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金葉柏:“爺爺不放心你們,所以日夜趕路。怎麼樣?靖鴻怎麼樣了?”皇甫雲婉搖了搖頭:“再次昏迷,而且現在她懷了身孕。”
金葉柏直接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居然又是這個結果。”皇甫雲婉看著金葉柏:“怎麼了?”金葉柏:“聖女是不能懷孕的,懷孕必死。”皇甫雲婉看著金葉柏:“什麼是聖女,你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金葉柏:“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去看看靖鴻。”
獨孤夜闌看到金葉柏一點也不意外,金葉柏直接上前拉住了他的衣領:“你,你居然……”獨孤夜闌沒有還手,任由金葉柏的上下其手:“隻要你能救得了她,你殺了我,我都沒有異議。”金葉柏拔出了劍,棠湖也拔出了劍抵住了金葉柏。皇甫雲婉見狀大喊著:“你們究竟在幹什麼?”金葉柏這才放下了劍,棠湖也放下了劍,屋內的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金葉柏看著榻上的赫連靖鴻,和幾個月前簡直是判若兩人。金葉柏看了一眼皇甫雲婉:“相信普通的治療你都試過了,現在我用我金家的秘術,她雖然能很快醒過來,但是……”獨孤夜闌上前:“我知道,我知道該怎麼做。這輩子能夠與她一起已是不易,我不敢強求太多。”金葉柏看了獨孤夜闌一眼,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個很考究的黑色瓷瓶。
那個瓷瓶就在赫連靖鴻鼻下那麼晃了一圈。皇甫雲婉伸手想去搶:“什麼東西啊,這麼神奇?”金葉柏立即躲過了皇甫雲婉的手:“既然是秘藥怎麼是人人都可以碰的?”不一會兒,赫連靖鴻再次睜開了眼睛,皇甫雲婉喊了起來:“醒了,醒了……”獨孤夜闌上前看著赫連靖鴻:“你啊。”赫連靖鴻一臉茫然:“你們怎麼都在這?我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