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雲婉長歎了一口氣,頭輕輕靠在了蕭忠毅的肩膀上:“雖然現在的生活水平不錯,但是有的時候真的覺得在岐山腳下的那幾年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雖然日子清苦,可是每日我們什麼都不用想,隻用想著生活就好了,不像現在每日被很多俗事纏身。”
蕭忠毅笑了起來:“你要覺得那樣的日子好,等我們的孩子出生後,我們再回到岐山腳下,搭建一個木頭屋,我打獵,你就在家帶孩子,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何?”皇甫雲婉:“最好找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還可以有魚吃,多好?我最喜歡吃魚了。”
獨孤夜闌進入屋子,赫連靖鴻就更加劇烈地咳嗽起來。獨孤夜闌又是倒水又是輕輕拍著赫連靖鴻的後背。赫連靖鴻笑著說:“剛才嗆了氣。”獨孤夜闌:“你認為我會相信這些話嗎?你啊,剛好就不要和皇甫雲婉、赫連昭器一起鬧,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
赫連靖鴻不停地點了點頭:“知道,知道,你啊,這幾天怎麼感覺跟個嬤嬤似的,不停地叨叨叨的。”獨孤夜闌:“好了,好了,隻要你願意聽我的話,我跟你保證,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說這個話了。”赫連靖鴻笑著:“我也保證以後一定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那張疲倦的臉:“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會?”赫連靖鴻點了點頭,很快就睡著了。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那張蒼白的臉,心裏充滿了心疼,尤其是在劉太醫今日稟報了,王後要多靜養,胎兒發育有些異常的話之後,心中更是充滿了忐忑。
獨孤夜闌在荷花亭找到了皇甫雲婉和蕭忠毅:“蕭將軍,有些事我想單獨問一下雲婉。”蕭忠毅拎起茶壺對皇甫雲婉說:“那我去加些熱水來。”皇甫雲婉等蕭忠毅走遠了才問道:“我又怎麼得罪你了?”獨孤夜闌:“你和我說實話,靖鴻的身體究竟怎麼樣?”
皇甫雲婉:“怎麼了?突然問我這個?”獨孤夜闌:“你不要逃避話題,今日劉太醫和我說,靖鴻的身體可能對孩子有影響……”皇甫雲婉看著獨孤夜闌:“雖然我不知道這內中的具體情況,但是我長姐的身體一向康健,前段時間確實昏迷了一陣,但底子在那,我不明白你說這話的意思,如果是擔心我姐,那就守在她的身邊,如果是擔心孩子,想你以後也不會隻有我姐一個女人吧。”獨孤夜闌吃了一個硬棗核:“你……你怎麼能斷章取義?”
“我什麼我,如果隻是問我這些話的話,那我就不奉陪了。”皇甫雲婉站起來就要走。獨孤夜闌:“難道到現在你還在懷疑我對你姐的真心嗎?我擔心的是你姐的身體,想問問你有沒有更好地調理方法。”皇甫雲婉:“是因為這個?”獨孤夜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