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雲婉帶著赫連昭器出來,蕭忠毅立即走了過來:“這就是殿下?”皇甫雲婉點了點頭:“怎麼樣?可愛嗎?真的是太可愛了。”蕭忠毅:“裏麵怎麼樣?”皇甫雲婉笑著說:“放心吧,你的將軍已經醒了,現在人家夫妻正在話談呢,我當然要識趣了?對不對?”
蕭忠毅將赫連昭器一下抱了起來:“真的?將軍已經醒了?”皇甫雲婉點了點頭:“我騙你幹嘛?對了,最近我們就住在宮中吧,家姐剛醒過來,萬一有什麼事我也可以直接趕過來。”蕭忠毅:“好。”皇甫雲婉看向小眾懷中的赫連昭器:“這樣也就可以和小器玩了,是不是啊?放心吧,姨娘一定給你找最甜的藥治好你的風寒。”
棠湖在前朝看著那些奏本,雖然人人都想坐上這個位置,但是這個位置也不是那麼好坐的。這些日子代替陛下處理一些公務,真的是要累死了,每日坐著腰酸背痛的……最關鍵的事費腦子。棠湖突然跪了下來“各位神明啊,求求你們讓王後快些好起來吧。”
就在這時,皇甫雲婉看到了棠湖:“你這是在拜誰呢?誰也不在啊。”棠湖:“要你管?”皇甫雲婉笑著說:“好,好,我也管不著。既然這樣,我也不與你多廢話了。”蕭忠毅抱著赫連昭器過來:“棠湖將軍,辛苦了。”棠湖:“殿下怎麼在你們這?”
皇甫雲婉:“走吧,我們去花園玩羅。小器,我們去采花好不好,到時候可以送給母親。”赫連昭器立即朝著皇甫雲婉伸開手,蕭忠毅:“棠湖將軍,不好意思,我們先去了……”棠湖看著皇甫雲婉和蕭忠毅,他們過得這才叫愜意呢,馬上孩子降生,想到自己過的日子,棠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自己已經有三日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公孫明亮他……
棠湖回到了桌案前,突然想到剛才皇甫雲婉那話,“給母親采花”?難道是王後醒了?棠湖立即站了起來,想要跟上他們,可是他們已經走遠了,棠湖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赫連靖鴻在獨孤夜闌的懷中喝了藥,再次睡著了。獨孤夜闌輕輕將赫連靖鴻放在了榻上。外麵傳來了棠湖的敲門聲:“陛下,陛下,聽說王後醒了,卑職特來請安。”獨孤夜闌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門。棠湖看到是一張怒氣衝天的臉:“王後剛睡下,如果你吵醒了她,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棠湖立即低下了頭:“陛下,我隻是想來跟王後請安而已。”
“王後剛醒,用不著請安,你還是快回去吧。”獨孤夜闌說。棠湖:“那朝堂上的那些奏本……”“你繼續代理吧。”獨孤夜闌話音剛落,門再次被關上了。棠湖有氣無力地往回走著:“唉,本以為苦日子到頭了,也許隻是剛剛開始。陛下,你怎麼能這樣對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