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點了點頭:“那是……”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一把將赫連靖鴻拉入懷中:“既然你的要求已經說出來,那現在是不是可以滿足我的要求了?”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指了指在一旁玩耍的赫連昭器:“今晚我要帶著他一起睡,所以你去前朝吧。”
獨孤夜闌:“吳嬤嬤,真該死,所以這就是不能修改宮規的原因。”赫連靖鴻笑了起來:“難得一次,你就不要太計較了。”赫連靖鴻跑向赫連昭器:“小器,母親來啦。”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的背影,調整了一下情緒,也朝著赫連昭器而去“小器,父親也來啦。”
在一片山林中,皇甫雲婉急速走在最前麵,蕭忠毅拉著馬車走在後麵:“雲婉,雲婉,你不要著急好不好?”皇甫雲婉頭也不回,直接在前麵走著。蕭忠毅:“你就算不顧忌自己,也要顧忌顧忌肚子裏的孩子吧,你自己就是醫師,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做對自己的兒子好不好?”皇甫雲婉:“蕭忠毅,你難道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趕路嗎?”
“雲婉,皇甫仁郜確實被處死了,但我相信將軍和獨孤夜闌肯定有他們的道理。”蕭忠毅說:“難道你還不相信他們嗎?”皇甫雲婉:“我想了一路,我父親這些年一直在為獨孤謀算,最後換來的是什麼?淩遲?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錯,這個懲罰是不是太嚴重了一些。”
蕭忠毅:“我知道,我知道,你想不通,其實我也想不通,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想不通,所以你還是快點上馬車吧。”皇甫雲婉終於走累了,站在一旁氣喘籲籲的:“反而那個公孫明亮沒有處死,處死了一個一心為獨孤的老臣,我真懷疑我姐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蕭忠毅:“雲婉,你這麼說就有些過分了,等到了京都不就清楚了嘛。”
蕭忠毅上前扶著皇甫雲婉上馬車,皇甫雲婉冷笑著:“你啊,買馬車,馬匹跑了一隻,這還怎麼跑嗎?”蕭忠毅:“所以我們先走一段,明日到了集市再買一匹,來得及,來得及。”蕭忠毅拿出了烙餅和水遞給她:“吃一些吧。”皇甫雲婉接過烙餅,直接啃了起來。
“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問,但是放了公孫明亮卻以那樣的極刑對待養我的父親,難道真的是害怕皇甫家,功高蓋主?”皇甫雲婉抱怨著。蕭忠毅看著皇甫雲婉:“好了,不要再考慮了,已經是事實了。”皇甫雲婉看著蕭忠毅:“你,他是我的父親,將我養大的父親,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蕭忠毅一臉無奈:“好了,我們不討論這個了,今日兒子有沒有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