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赫連靖鴻長歎了一口氣,獨孤夜闌笑著:“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麼重,皇甫姑娘很識大體,我相信她一定會理解你的。”赫連靖鴻長歎了一口氣:“但願吧,不理解我也沒有辦法,皇甫仁郜已經死了,我也變不回一個活人來。”
獨孤夜闌每日忙前朝,赫連靖鴻帶好小器,日子過得倒也輕鬆。這日,吳嬤嬤從外麵匆匆跑了進來,赫連靖鴻看到了:“吳嬤嬤,你這是幹什麼呢?”吳嬤嬤立即跪了下來:“老奴錯了,老奴錯了。”赫連靖鴻:“你這話還沒說呢,你怎麼知道你錯了?”
吳嬤嬤說:“今日老奴的女兒來看老奴了,老奴想……”赫連靖鴻一下激動起來:“你女兒?”吳嬤嬤連連點頭:“我知道,宮內的規矩是不能與家人見麵,可是我家那口子生病了,家裏也沒錢了,小花拖了好多人才找到了我,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赫連靖鴻一臉無奈:“既然是你女兒來了,那就去見吧。你的銀兩不夠,我這給你拿一些。”吳嬤嬤看著赫連靖鴻:“不,不敢勞煩王後,老奴這些日子的月俸,還有王後之前賞的也都夠了。”赫連靖鴻:“快去吧,不要著急。算了,我許你兩天假吧,回去看看。”
吳嬤嬤看著赫連靖鴻,更是一個勁地磕頭:“王後,你可真是我們家的再生父母啊。”赫連靖鴻轉過來看著赫連昭器:“你去吧,這些日子小器和我睡,你不用擔心。”吳嬤嬤千恩萬謝地離開了。家人生病了,卻不能回去看看,這王宮中的規矩還挺嚴的……
此時陳嬤嬤已經開始布菜,赫連靖鴻突然問道:“陳嬤嬤,你有多久沒有回家了?”陳嬤嬤明顯一愣:“五年沒有回過家了。”赫連靖鴻:“你不想家嗎?”陳嬤嬤:“不想,我家裏隻剩下一個兒子了,也娶了媳婦,他們過得好就行了,我的使命是照顧好王後。”
原來陳嬤嬤都已經有孫子了?赫連靖鴻看著陳嬤嬤:“你就真的不想回去看看兒子、孫子?”陳嬤嬤頓了頓:“王後,你今日是怎麼了?怎麼說起這些來了,當初老奴將自己賣了給兒子娶了媳婦,現在就是好好伺候主子。”陳嬤嬤看了看外麵:“聽說前朝今日有些忙,要不王後,你先用膳?”赫連靖鴻笑看著陳嬤嬤:“我不著急。”
陳嬤嬤被赫連靖鴻盯得有些頭皮發麻:“王後,你這樣看著老奴,讓老奴有些害怕。”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害怕?為何要害怕?今日我準了吳嬤嬤兩日探親假,你知曉嗎?”陳嬤嬤:“王後仁德。”赫連靖鴻:“所以你呢?想不想要探親假?”陳嬤嬤:“王後,宮裏沒這個規矩。”赫連靖鴻笑著:“規矩還不是人定的嗎?”
這時赫連靖鴻走進來,看著赫連靖鴻和陳嬤嬤之間的狀態:“在聊什麼呢?這麼凝重?”陳嬤嬤也已經布好菜了,離開了。赫連靖鴻笑著說:“聊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