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獨孤夜闌的聲音,赫連靖鴻立即低下頭,在地上摸索著那些內飾:“你怎麼突然進來了,進來了也不說一聲,害的我。”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的動作:“好了,別收拾了,我不在意這些。”赫連靖鴻:“我在意啊,吳嬤嬤說討個吉利,一定要自己繡。”
“不過我看我這手啊,這輩子不知道能不能繡出好看的來。”赫連靖鴻看著自己的手很是鬱悶。獨孤夜闌笑著說:“可是我看上的是你的人啊,這話也就是別人張口一說,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你啊,不要太在意了。我覺得這個繡的就挺好。”
說著獨孤夜闌舉起了剛剛在地上撿的肚兜說:“你看著小鴨子遊得多歡實啊。”赫連靖鴻滿臉黑線:“大哥,我繡的是鴛鴦,而你說是鴨子,你居然還說我繡的好?”獨孤夜闌笑著說:“不管是鴨子也好,鴛鴦也要,我這輩子隻要你,你要是繡的是鴛鴦,那我就是那隻鴛,如果是鴨子,那我就是那隻公鴨子,所以你也沒什麼好糾結的,不是嗎?”
赫連靖鴻看著獨孤夜闌:“你這麼說,似乎也有些道理啊。”獨孤夜闌笑了起來:“何止是有些道理。好了,不要再繡了,還有兩天了,繡也繡不好了,不如順其自然的。”赫連靖鴻坐在了獨孤夜闌的對麵:“對啊,既來之則安之嘛,虧我還糾結了那麼久。”
獨孤夜闌:“其實你什麼都不用考慮,禮部會思慮周全的。現在你隻需要考慮我們究竟要生幾個孩子,男孩還是女孩。”赫連靖鴻臉色一紅:“怎麼最近越來越發現你這麼不正經了?”獨孤夜闌笑著:“其實我覺得女孩好,有了小器,再來個女孩,我們就兒女雙全了。”
赫連靖鴻笑著:“看天意吧,對了,之前不是說大婚之前不能見麵嗎?你怎麼來了?”獨孤夜闌笑著:“我來隻是看看你,為什麼不能來。”事實上是,獨孤夜闌聽說赫連靖鴻這幾天將自己關在房間中,也不出來也不吃飯,每日就是在繡花,手指都被戳破了血,所以才想來看看,沒想到還真是這樣。這時門外傳來了吳嬤嬤的聲音:“王後,用晚膳了。”
吳嬤嬤推開門看著滿地的繡品:“王後,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就算是殘次品,那也是我們的私密物件,不能亂扔,今天的繡品呢?”赫連靖鴻:“我不繡了,我知道自己不是這塊料,陛下也不會嫌棄的。”吳嬤嬤收拾起地上的那些繡品:“王後,陛下嫌不嫌棄你怎麼知道?”赫連靖鴻:“剛才他就在這裏和我說的啊,他說他不會嫌棄。”
吳嬤嬤四處看著:“陛下今日來了嗎?沒見到啊,而且禮部特別規定,大婚之前,陛下與王後不能碰麵,他應該不會冒險。”赫連靖鴻回過頭,果然獨孤夜闌真的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