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琛微微側頭與一旁的女子耳話了幾句後,從小廝手中接過了韁繩飛身上馬離去,而剛才在他身邊的女子則快步朝著她走來。
又來了個麻煩!
洛七七抬頭瞧了瞧當空的烈日,拉著韁繩轉身就走,身後的朝她而來的腳步聲立馬從走變成了小跑,但洛七七依舊牽著馬兒朝著遠處的樹蔭下走去,身後的人便有些焦急的喊道,“葉芳菲,你給我站住!”
洛七七當沒聽到,晃著手中的馬鞭子慢悠悠的走著,身後的人兒的聲音立馬變得有些氣急敗壞,“葉芳菲,你膽敢無視我!你們快給我攔住她!”
呼~
一道快速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危險的感覺湧上心頭,洛七七本能的側身往一旁躲去,身後抽揮而來的鞭子重重的打在了草地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淺坑。
這剛才要是被抽在身上,鐵定要皮開肉綻啊!
“葉芳菲,舒韻讓你站住,你耳朵聾了,聽不到嗎?”
在洛七七前麵的幾名大臣之女圍了上來堵住了她的路,洛七七有些無奈的牽著馬兒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看向了葉舒韻。
這麻煩怎麼跟慕容琛一樣像個狗皮膏藥撕都撕不掉!
“葉芳菲,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葉舒韻長的明眸皓齒的,此刻卻瞪著眼呲著牙瞧著她,看她的目光更恨不得想要生吞了她,“你不要以為你嫁給了邢定雲,你就以為自己有依靠了!”
“長姐說的是。”洛七七從善如流的應承著,“昨夜沒能休息好,現在有些耳鳴,剛才沒聽到長姐喊我。”
“哼!”葉舒韻冷哼了一聲,雙手抱在胸前睥睨的看著洛七七,“不要以為用昨夜不舒服當做借口,我們大陳國的女子也從小善於騎射,現在男人們都追隨陛下狩獵去了,我們女子自然也不能落下。你與我們比一句,權當娛樂下。”
洛七七怔了下,垂著的眼皮終於抬起來看了一眼葉舒韻,有些不明白她的用意,但顯然這其中有貓膩,立馬拒絕道:“長姐你也是知曉我從小體弱,並不善於騎射,自然比不過長姐。”
葉舒韻的眼皮翻了下,一副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這次秋獵跟隨而來的女眷都會參與,你莫要丟我們葉家的臉。”
洛七七瞥了一眼圍住她的世家小姐們一副看熱鬧的模樣,外加葉舒韻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估摸著她不同意,她們這群小姐們也不會放過她,麵上便裝作有些為難又有些驚恐的應承了下來,“我參加便是了,隻不過我怕的騎射太差,給葉家丟人。”
“你丟人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葉舒韻低聲嘟噥了下,旁人沒聽清楚,洛七七的狐狸耳朵自然聽的一清二楚,看樣子昨晚葉舒韻沒能得手,所以今天在這兒等著她了!
這個女子騎射比賽的規則其實十分的簡單,每人手中三支無箭頭的箭上沾上了顏料,騎馬跑完三千米後,誰的身上被射中的顏色最少就是最終的獲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