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輪到了木依然和男體委當值日班長。
早自修,依舊和菜市場一樣,沒有任何人管理。
木依然坐在位置上,淡淡的斜眼快速掃視了一下全班。很好,都在講話,沒有人拿書自習或者讀課文。快速的拿起筆,記下幾個她認為講話表現最“突出”的幾位“可愛”的同學。
等了一會兒,教室裏依舊沒有靜下來。木依然對於吵鬧的環境最無法忍受,她突然大聲喊了一句:“安靜!”頓時,班級裏快速的安靜下來,她飛快的甩了一記眼刀子給部分人,轉過頭繼續看課本。很快,7點40分,語文老師一身正裝,提著包和一些教材走進了教室。
語文老師進了教室,早自修算是正式開始了。木依然正聽講台上林老師講,突然,林老師停下講課,質問嚴禦:“你在幹什麼?””沒幹什麼。”嚴禦淡淡的回答。林老師銳利的目光往嚴禦和他右邊的男生身上一掃,繼續問:”你和他牽手?“嚴禦回答:”他拿我的u盤,我拿回來而已。“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班長大人嚴禦已陣亡。
下午,科學課。帥氣的科學老師帶著全班同學去實驗室做實驗。
實驗室,科學老師和另外一位管理器材的老師正在分發實驗材料。
其實並沒有出現什麼不和諧的事情,隻是嚴禦,和分發實驗材料的老師,起了一點點小摩擦。
分發器材的老師正在各個做實驗的同學中穿梭,看到嚴禦把鉤碼盒放在了另外一邊,便把鉤碼盒放回了原位,對嚴禦說:“鉤碼盒不要放那裏。”然而那位老師一轉身,嚴禦便冷笑了一聲,說:“關你屁事。”木依然著實略微吃了一驚,心想,嚴禦居然還敢頂撞老師,雖然是在老師聽不到的情況下。淡淡一想,便收回思緒,繼續做著實驗。
科學課,下課之後同學各自回到了教室。
下一節課,是數學。
木依然拿著書,心不在焉的聽著講台上數學老師的講解。要知道,她對數學缺根筋,關於數學的任何東西都是做不好的。她偏頭一看,發現嚴禦正在做上午勞技課的手工,便低聲和他說:”在上課,不要做了。“嚴禦看也不看她,隨意的說了一句:”關你屁事。“木依然頓時滿頭黑線,沒想到這嚴禦拽成這樣,真的好欠揍!木依然快速拿筆在值日班長記錄的本子上寫下:嚴禦上課做手工。寫完,她淡淡合上本子,繼續聽課。
第四節課後,值日班長總結。木依然簡單的陳述了一下這一天的情況,對紀律多說了幾句。做完總結將本子交給班主任就回到了座位。
班主任站在講台上,悠悠的說:”木依然和嚴禦,留下來把今天語文課上的事情說清楚再走。“
木依然和嚴禦,班主任辦公室。
班主任對嚴禦說:“你把事情說一下吧。”嚴禦便開始簡單闡述這件“狗血”的事情。
經過一場“意味深長”的談話,木依然終於“安全”的走出了辦公室。
一天,依舊這樣過了。班長嚴禦,也再也不是原來那個熱情的人了。木依然淡淡的想,這樣也好,他少講話也省的影響她聽課。她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到家,依舊是機械式的各種事情。流水線一般,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