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看上去並不窮,可身上的衣裳卻穿得露肩露腿的。他們難道感覺不到冷嗎?或者說他們的修為都非常高深。
還沒等聶塵開口說話,少女便撅嘴說道:“這隻小狼是我先看到的,它是我的。”
“你的?俺都和它生活了十來年了。你說句話它就是你的啊?”聶塵爭辯道。
“啊,十多年了?那意思是說,它已經是你的護身獸了?”少女露出悲傷的神色。
“護身獸?什麼護身獸?”聶塵隻覺莫名其妙。
少女驚訝道:“你連什麼是護身獸都不知道?”
這時,少女旁邊的中年女子提醒道:“這人好像隻是普通人,感覺不到他身上有一點真氣流動的跡象。”
少女頓時一喜,露出一個迷人的笑臉走到聶塵身邊,“這位小兄弟,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聶塵看著少女陰陽怪氣說著,感覺渾身不自在,“什麼意思?”
少女彎下腰,對著坐在雪地上的聶塵笑道:“我用一件法寶和你換小狼,怎麼樣?”
雖然天色比較暗,但借著月光,聶塵可以看到少女因為彎腰,裸露出來的胸器,若不是少女胸前還裹著一條白色絲帶,可真要春光外泄了。雖說如此,即使他看著兩個如饅頭般的胸器擠壓出的深溝,就已經讓他心潮澎湃,鼻血暗湧了。
聶塵仿佛著了魔一般,色迷迷地盯著那條深溝,說道:“這法寶不錯。正點!”
少女發現聶塵色迷迷的眼神,便隨著他的眼神看了看自己。隨即隻聽見“啪”的一聲,五個手指印印在聶塵臉上。
也不知是因為剛剛的胸器太過邪惡,引起他一時氣火攻心,還是女子一巴掌的力道帶足了勁,使得聶塵昏了過去。
少女捂住胸口怒喝道:“流氓,敗類,無恥,下流……”
第二日清晨,當陽光懶洋洋地照進天主廟的時候,聶塵“唰”的一聲從幹草上起來,喊道:“小白……”
白澤見聶塵醒來,連忙撲了上去,在聶塵臉上亂舔。
聶塵抱著小白眼眶濕潤,“小白,對不起。以後不會再趕你走了。”
聶影與邋遢道人正在一旁烤火,看見聶塵醒來,立刻跑過來問道:“聶塵,你醒啦?昨晚你跑哪裏去了?”
“昨晚?”聶塵疑惑道。
邋遢道人點點頭,說道:“你可把我們擔心死了。還好今早天還沒亮,白澤就把你背了回來。”
順著邋遢道人的話語,聶塵突然想起如饅頭般的胸器,頓時,臉上泛起一陣紅暈,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沒去哪。”
邋遢道人不置可否,擔心道:“你昏睡的時候,一直說著‘法寶’‘凶器’‘正點’什麼的。是不是遇上什麼危險了?”
“有嗎?昨晚就是去把小白找回來啦。”聶塵裝著傻,摸著小白柔軟的絨毛說道,“小白,你說是吧?”
小白“嗚嗚”地叫喚了兩聲,便跑到一旁把一隻咬得半死的野雞拖過來,讓聶塵烘烤。
聶塵不理會邋遢道人對聶影的擠眉弄眼,望著門外初升的太陽在那發呆。半響,嗬嗬傻笑。
“壞了,看樣子,聶塵犯病犯傻了。”
邋遢道人話音剛落便迎來了聶塵的一掌。這一掌拍在邋遢道人的後腦勺,幸好沒用多大力,若不然,毫無防備的邋遢道人非摔個狗吃屎不可。
“不許說我弟傻。”聶影麵無表情地說道。
邋遢道人瞪大雙眼望著聶影,喝道:“反了?啊?翅膀硬了要學飛了?啊?連師父都敢打!你個兔崽子,為師今天不好好教訓下你,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了。”
聶影打完邋遢道人,便傻笑。看著聶影的笑臉,邋遢道人又不忍心下手。這讓旁邊的聶塵看得嗬嗬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