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自然不是那種魯莽之人,他的實力是地階中期,而兩個老頭子卻已經是天階中期的高人了,這樣的實力差距,可就是“天地之別”啊,更何況在地階中期到天階中期之間,還相差地階後期和天階初期,徐朗萬萬不是兩個老頭子的對手,恐怕還沒上陣,就可以被其中一個給一掌拍死了。
徐朗的出現,讓柳宗元一陣驚愣,禁不住愣道:“哦?你就是奪我孫媳之人?”
“嘿嘿,我的確是玉若的丈夫,不過,你說的話麼,有點問題,什麼叫奪了你的孫媳啊。”徐朗嘿嘿笑道。
“無知小兒,竟然敢跟我嬉皮笑臉的說話,豈有此理!”柳宗元說著,便打過一道掌力,速度之快,力道之大,令徐朗也是瞠目結舌。
就在徐朗想辦法如何應對之際,蕭遠山猛然伸出手中的龍頭拐杖,擋在了徐朗身前,隻聽“嘭”的一聲,竟是抵擋住了柳宗元的掌力。
“柳兄,你好歹也是一家之長,何必跟晚輩一般見識啊。”蕭遠山急忙說道。
徐朗驚愣的看著二人,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天地之別”了,他心中禁不住唏噓一聲,眼珠子都禁不住瞪大了,要是剛才那一道掌力不是被蕭遠山接住了,他是斷然無法接掌的,即便是被蕭遠山的拐杖接住之後,他都能明顯的感覺到,那強勢的威壓之感,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
更讓徐朗驚愣的是,蕭遠山僅僅是憑借自己手中的一根木質拐杖竟是能夠抵擋住一個天階中期的大高手的掌力,而且,那根木質拐杖竟是絲毫未受到影響。
天呢,這都是什麼人呢,徐朗竟是第一次感到了有點自卑,跟兩位老頭子比較起來,自己簡直就是一條蛇跟一頭大象啊,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徐朗吞咽了一口吐沫,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跟老婆還沒有圓.房呢,他可不想這麼早就掛了啊。
而再看旁邊的那兩位“能知者不能言,能言者不能知”的兩位老人家,人家自始至終都是紋絲不動,穩如泰山,似乎任何大風大浪都影響不到他們二位。
剛才,徐朗躲在暗中聽蕭遠山和柳宗元對話的時候,他們倆竟然都稱呼這一黑一白的兩個老人為“前輩”,而他們倆在兩位老人麵前自稱“小輩”,這又讓徐朗驚愣不已。
兩個已經是天階中期的大高手、年齡已是近百歲之身的人了,在另外的兩個老人麵前竟是自稱“小輩兒”,這又是一種什麼情況啊?徐朗心中驚愣道。
見蕭遠山護著徐朗,柳宗元也不再咄咄Bi人,不過,他也不怕什麼,即便是蕭遠山和徐朗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哼哼,蕭兄,你該不是會想叫這個小子幫你的忙,你們倆聯手對付我吧,如果我判斷不錯的話,這小子充其量就是個地階中期的境界,跟你我實在是天壤之別,這就像是兩根芝麻糖上的一粒小芝麻,多一個也不多,少一個也不少。”柳宗元嗬嗬笑道。
聽了柳老頭的這話,徐朗心中那叫一個氣啊,我.草,什麼叫多一個也不多,少一個也不少啊,老子在你麵前就是那一粒芝麻嗎?
要是換做之前的時候,以徐朗的脾氣,早就滅了柳宗元這個老家夥了,不過,如今,他是斷然不會貿然出手的,因為,他知道,柳宗元是一根*的芝麻糖的話,他的確就像是芝麻糖上的一粒小芝麻。
而聽了柳宗元的話,蕭遠山卻是嗬嗬一笑:“嗬嗬,柳兄,你先前激將我不要讓兩位前輩出手,如今又激將我,不要和徐朗聯手,看來你還是蠻看重我的嘛,不過,你放心好了,以多欺少的事情,我向來是不會幹的,朗兒既然是我的孫女婿,自然也是我蕭家之人,他代表我出手,也是應當應分的。”
此言一出,除了那兩位老人之外,都是十萬分的驚訝,似乎是沒有聽清楚蕭遠山剛才的話一般,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