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當然是我。”關景山說著,便示意押解四個女人的其中一名屬下,而那名蒙麵人立即站了出來,衝著徐朗得意的笑了笑。
“嗬嗬,不過,關署長,你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我在興龍會中,除了韋信全知道我的存在,別人都是不知道的,這也就代表著,無論發生什麼樣的大事,都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單線聯係,別人又怎麼會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呢?即便是知道,跟我聯係的也隻可能是韋信全,又怎麼可能會是別人呢?”徐朗緩緩說道。
一聽這話,眾人一陣驚愣,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而坐在徐朗身旁的韋信全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徐朗。
對啊,我這是什麼腦子啊,我和魁首之間,向來是單線聯係的,魁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呢?
哎呀呀,昨天晚上我竟然還愚蠢的認為魁首上當了,看來,魁首的腦子真不是人類的腦子啊,他怎麼可能上當呢!
而關景山似乎想到了什麼,禁不住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嗬嗬,看來你真是個愚蠢的家夥,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意思很明顯,上當的是你們,而不是我。”徐朗嗬嗬笑道。
“你,你胡說,這怎麼可能呢?”胡家振禁不住驚愣道。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
徐朗昨天晚上接到“屬下”打來的緊急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別人在給他設套,因為,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他和興龍會之間的聯絡,都是他直接和韋信全單線聯係的,而打電話來的卻不是韋信全,顯然是想利用事出緊急這種情況打馬虎眼。
徐朗假裝故意上當,立即急急忙忙火急火燎的跑出愛麗絲的私人別墅,並且,暗中通知愛麗絲,讓仆人接走黃忠爺爺,他擔心老人家受不了這樣的驚嚇。
而徐朗自己則躲藏到了暗處,觀察著昨天晚上愛麗絲別墅發生的一切,他從衝進去的黑衣人動作和配備的槍械上,很輕鬆的便看出這些人是警.察署的人。
而自己在xiang港使用過一次手機,和韋信全聯係,就是在金沙賭.場的那一次,而手機這種東西,是最保守不住秘密的東西,利用高科技定位係統,或者簡單的對賬單查詢,便可以知道徐朗跟誰通了電話,而具有這種權利,又有最大嫌疑性的也隻有警.察署署長關景山了。
所以,徐朗昨天晚上就猜測關景山很可能是政.府的內jian,實際上是黑盟的保護傘。
如果昨天僅僅是猜測的話,今天在黑.道大會的現場竟然見到了關景山本人,那麼,一切問題都不言而喻了。
事實上,關景山的確是這麼幹的,他本來就是黑盟在官方的內應,多次出賣信息,從中漁利,而且,還成功的騙過了上峰的信任。
興龍會的出現,不按規章製度行事,不按照套路出牌,關景山早就想拿興龍會開刀了,這才聯合黑盟主席,一起整治興龍會。
而徐朗的出現,引起了關景山的主意,這才利用自己的職權,調取了徐朗的通話記錄,得知了他跟興龍會老大韋信全的聯係,再加上從那一日在金沙賭場的了解到的情況,他料定,徐朗才是興龍會的真正老大,這才設下了昨天的計謀。
關景山知道,昨天的計謀凶險性還是很大的,要將徐朗哄騙出別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他對那名冒充興龍會弟子的屬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演戲演的Bi真一點,就說老大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請魁首過去商議,不然的話,興龍會很可能會有滅頂之災。
隻要徐朗一離開別墅,他們的人便可以下手,隻要抓到了徐朗的女人,他們就勝券在握了。
然而,千算萬算,他們最終,還是沒能算計得過徐朗,隻因,徐朗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狡猾啦!
“徐朗,你,你真是太狡猾了,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如今,你的四個女人不是在我手中嗎?難道你還有逆天的本領不成?哈哈,輸的注定還是你!啊哈哈!”關景山禁不住放肆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