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你知道嗎,在失去你的八年裏,我以為你就像是一個扛起槍的戰士去奔赴戰場守衛邊疆了呢,我害怕……真的好害怕……”張晨曦回想著那些不堪的回憶。
“嗬嗬,傻丫頭,如今是和平年代,用得著我去保衛邊疆了呢,你是不是以為我死在戰場了啊?”徐朗撫摸著張晨曦順滑的發絲說道。
“嗯……”張晨曦輕輕的點點頭,然後,光著小腳丫,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去給徐朗倒茶。
張晨曦一直喜歡木質地板,堅硬而平實,光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為與她相愛的男子泡一杯熱茶,然後偎依在他寬闊而溫暖的懷裏,一起聊聊共同的哪怕是各自的人生與理想,看看電視,影碟,哪怕僅僅是相擁而眠,這曾經一直是她對幸福的最簡單的崇尚。
張晨曦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一張泛黃的信紙,隻見上麵是寫給徐朗的信。
“在那開滿鮮花的河岸上,戰士們追尋她帶著花香的目光。
山河破著,愛情在硝煙裏莊嚴地成長,來吧姑娘,擁抱你最愛的人。
一個諾言,一條河水,一縷無盡的芬芳,美麗的白樺林,請把你的風聲唱響。
千裏萬裏的風雲,怎能阻隔愛的人在路上。時光無言流淌,歲月因愛而美著。
我的疼痛,你的目光,你的衷腸……
在那炊煙如夢的故鄉裏,姑娘們凝望著他帶著塵土的憂傷。
人生醉著,思念在顛簸中不屈地綿長。
來吧英雄,親吻你最愛的人。
一個世紀,一腔柔情,一間木屋的惆悵……”
多麼美的文字,就像是詩歌一樣。
然而,徐朗卻在字裏行間讀出了泣血的哀傷,他輕輕的抱起了張晨曦柔若無骨的身子,慢步走到了床上。
“來吧,英雄,親吻你最愛的人。”張晨曦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
“來吧,姑娘,今夜,我要很多很多愛,如果沒有,做也要做出來。”徐朗模仿著張晨曦信件內容說道。
果然,這一夜,有了許多愛。
第二天醒來,身邊的徐朗還在自顧自地睡著,似乎在夢中還在回味著那昨夜的激.情,清瘦的臉頰骨,盡顯和他的實際年齡極不相符的滄桑,但是嘴角分明還掛著一抹淡淡的而又十分滿足的笑容。
爬山虎糾葛的隔光窗簾將房間與窗外熱辣的陽光生生地分割成兩個世界,橘黃色的床頭燈發出恍惚的光影,不經意的灑在徐朗身上,整個房間顯得迷離而曖昧。
不由得,張晨曦,想到了兩種動物,一種是狼,一種是豬。
此刻,徐朗就像一頭豬,在做著香甜的美夢,似乎在夢中還在做著美好的事情,不時的發出微妙的鼾聲。
昨夜,他曾是狼,貪婪而執著地索取了她的愛與靈魂,餓狼撲食一樣的猛烈曾經一度讓張晨曦有些昏厥。
張晨曦本來想要挪動一下身子,卻不由得身下一痛,下意識的低頭一看,竟是羞不可抑的重新趴了下去,她隻得趴在徐朗身上,一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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