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如何借口,卻不等他說話,那尼桑車上的女人說道:“作為女人,我是很難理解一個女人因為做錯了事不敢麵對就推給自己老公的。同時我很疑惑,為什麼這位先生你吵架會吵得衣服從褲襠拉鏈出來?還是說你剛剛吵架的時候是沒穿長褲的?”
被這女子一問,大家便更覺得可疑了,他聽女子這麼一說,隨即的第一反應就是這男子根本就不是什麼跟妻子吵架,而是各個再行不軌之事,說的直白的點,很可能是在弓雖女幹!
“這位先生,還是請你帶我們去見見你的妻子吧!”一個民警率先表了態說道。
“你不能這樣,你們各個已經收了我的罰款了,不能這麼出爾反爾的,我又不是故意的!”那男子開始掙脫起來。
“嗬,我們收的是你的罰款,不是你的賄賂!”一個警察冷笑道。
看出來他好像有逃跑的想法,一個警察趕緊上前準備掏出手銬將其製服,不料這男子也看出來了,隨即從口袋裏拿出一小瓶噴霧使勁朝那警察臉色一噴。
“嗤!”的一聲之後,那警察捂著眼睛慘叫起來。隨即其他幾個警察趕緊掏出警棍來追那逃跑的男子,全荒早已料到可能會有這麼一下,隨即大門之力猛地運起追了上去。
不過幾秒鍾眼見就要追到那男子了,男子一看似乎逃不掉,當即罵了一句,然後轉身朝他猛一噴那防狼噴霧。
饒是他早有準備,還是被熏到了一下,隨即感覺眼見有些睜不開。
那男子這時從褲兜裏掏出一把匕首,猛地一刀刺過去。
“嗤!”利刃劃破了皮膚,不過也僅僅停留在這個階段。
若不是全荒有大門之力護體,此時怕是要結結實實挨下這一刀了,而這一刀捅的位置正是左胸口,這就意味著他很可能就這麼掛了。
一想到自己差點陰溝裏翻船,他火大的不行,隨即罵了句“草!”
而後猛地一腳將這廝踹飛出去七八米,又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便是一頓暴打。
等到警察到跟前的時候,那男子幾乎別打的奄奄一息了,而且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了。
看到這男子呼吸很弱的樣子,警察不禁擔心道:“這小子不會被你打死了吧?”
他搖頭說道:“不會的,他活下去是沒問題的!”
他出手自然到位,保證這廝不死,可是絕對活不好,至少這廝身上多處粉碎性骨折這輩子基本是廢了。
一聽這話,再看看那小子好像是一直保持著微弱的呼吸,幾個警察又開始關心他的傷勢。
“全荒君,你要又熱心的幫助起警察叔叔啦!”此時野田花衣舔著一個棒棒糖,紮著兩個羊角辮一副俏皮可愛的模樣問道。
“嗯。。倒是忘了去接你的事了。”他一追這男子倒是忘了自己本來是來接她的。
“沒關係呀,不是還有織田繁森和胡大山的小弟嘛!”她依然是一臉俏皮模樣,看樣子今天心情很不錯。
那幾個警察一聽全荒和胡大山這樣的名字,當即麵麵相覷起來,他們作為京都市裏的警察,對於這些風雲人物雖然沒見,可是他們的名字自然是聽過的。
那個剛剛關心他傷勢的警察小心問道:“請問。。你就是那個華夏來的全荒君嗎?”
他點點頭平靜回道:“是啊,就是我!”
隻見那警察倒吸一口氣的樣子誇張道:“難怪可以把一個人打的骨頭全部都碎裂,卻還沒有死,原來是全爺您啊!失敬失敬了!”
看到這警察邊說還邊鞠躬的樣子,他真是有些無奈,而且此時其他幾個警察也都是差不多的反應。
隨後這些警察確認了那男子剛剛確實是在對一個女子實施弓雖女幹,那把菜刀是那女子被他逼到廚房原本是想砍他的,可是後來被被他差點搶了過去,結果一甩出去就有了尼桑車的那一幕。
而那女子也在被女幹汙的過程中,因為反抗被這男子失手掐死了,不過這男子很快了事後,才發現那把菜刀的事情,等趕到下麵的時候警察已經來了,再有遇到了全荒。
事情差不多搞清楚,全荒四人便離開準備找個地方先吃飯去。
上車後,在野田花衣的要求下,他們又要去往郊區的一個有名特色飯店。
車上,聊起這一天碰到的各路‘車神’,幾人也都是笑得不行。野田花衣正聽他們聊得興起,不過聊到那個在路上看A·威,做口·活的那件事時,三人都有些避而不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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