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弟收到的命令是帶這一行人過去見全荒,所以他們也是勸說著那一行人先冷靜下來跟他們走。原本這群鬧事者是不那麼樂意配合的,不過看在剛剛這幾人好心出手相救的份上也就跟著過去了。
等到了全荒跟前,那十幾人當即開始納悶起來,其中一個明顯是麻風病導致殘疾的人一直盯著全荒看。似乎是想看頭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打的什麼算牌,而他也是打量起這個明明身體殘疾,甚至站立都不大方便的男子,眼神裏卻透著一股死都不會屈服的銳利。
他一眼便看出這個人肯定是這群人的領頭沒錯了,便對其說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那人淡淡回道:“在下加藤古元,不知這位少爺找我們有何指教?”
他回道:“指教不敢,不過是受人相托,照顧你們不要出事而已。”
他此話一處,加藤古元和其身後一眾人變心裏有了數。
加藤古元確認道:“你就是袁宇艾傑說的那個熱心少年?!”
他點點頭回道:“我想應該是吧,古元兄弟覺得你們這麼鬧下去能有結果嗎?”
加藤古元雖然聽了這話有些不舒服,不過眼前事實擺在這裏,也知道這件事這麼鬧下去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弄不好十幾人最後還會鬧個比現在更慘的結局。
不過他們現在也隻不過是非常艱難的活著,與其那樣,倒不如博個痛快的好。便回道:“我們十幾人做這個決定便已經心裏有了數,所以能得到好結果最好,如果不能,我們也不會回去的!”
他微笑道:“我不否認你們的處境已經是別無選擇,也非常佩服你的膽識、決心。不過我更覺得,有些無謂的犧牲還是不要做比較好。”
就在加藤古元要反駁之時,從市政府裏突然衝出來一隊約莫三十人的小隊,全副武裝的樣子好像是要開戰一般。衝到他們跟前,以包圍之勢圍住。
說來那十幾人倒也還算是有些骨氣的,饒是如此場麵,也沒有什麼退縮或者半點怕死的作為。而胡大山的那幾個小弟本就是刀口舔血多年的漢子,又怎麼會被這些嚇到。
全荒最然不擔心這些人能把自己如何,可是身邊這麼多人還都是身上或多或少的殘疾,他便不得不打電話個井上原田了。
正處理完手頭事務,以為可以輕鬆一下的井上原田一聽他在市政府沒扣一群大頭兵給為了,那叫一個火大。當即抄起家夥,招呼幾個隨身的手下便開始朝這邊衝來,因為他們身在三合會總部,被圍的又是全荒,所以一下子近百日同時趕去,而後各個堂口可以抽出來的人全都從各地奔赴市政府。
此時一個肩上一杠三星的大佐走在最前麵,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對他們一行人說道:“現在懷疑你們非法聚集、意圖叛國以及其他恐怖行動,請配合一點跟我們走吧!”
全荒冷血道:“十幾個手無寸鐵的且帶有殘疾的人意圖叛國、謀劃恐怖行動?要說你們腦洞大還是腦子有坑呢!?”
那大佐第一次聽到這麼罵人的,一時間倒是沒反應過來,隨即叫囂道:“八嘎,哪裏來的垃圾,竟然敢跟本大佐如此說話!?”
織田繁森手摸了一下無名,大有一番要出手就幹的衝動。
全荒按住他小聲道:“我們是沒事,可是他們十幾人久保不齊出個什麼意外了。”隨即對那大佐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有什麼過激行為,要不然隻怕到時候你主子都無法收場。”
那大佐聽到他的威脅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隨即收斂住笑冷聲道:“我可是野田家的嫡係部隊,在東京,不在東瀛,敢問有幾個人有實力說能與新野家族抗衡?”
織田繁森聞言忍不住冷哼道:“是嗎,上次你們家少主子在北海道差點被幹掉這麼快就忘了?!”
新野天意自從上次在北海道出事以後,他父親新野真史便吩咐所有心腹,尋找高手保護專門負責他的安全問題。這主要還是因為上次除了這廝意外,一同去的幾人都被結果了。
對於這個事情,這個大佐自然是知道一些的,此時便驚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而此時全荒則是心道這件事果然是新野家插手了,畢竟這背後最大收益人是新野天意了,正要回答這廝的問題,卻突然聽一人在遠處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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