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被這樣的回答搞得一懵,隨即又硬擠出笑容道:“哎,胡爺,咱們前幾日不是說好了嗎?。。”
胡大山打斷道:“說好了什麼?收了你的保護費,所以要保你平安是嗎?這一片本來就是華人的地盤,你就是把三合會會長叫來也沒用,何況你惹得這位可是井上原田的救命恩人!”
因為胡大山的東瀛話說的不是很溜,而老板又會說華語,所以剛剛跟胡大山的對話中說的全是華語。
此時全荒冷不丁插了句道:“哎喲,老板你早說你會說華語,就不用我這不標準的東瀛話出醜了!”
那老板這時突然想起自己聽人傳聞,說井上原田之前好幾次差點都被田中家的人幹死了,全是被一個叫全荒的華夏少年高手救下,而且也是在其幫助下才坐上了會長之位。
此時在想想剛剛眼前這少年的詭異什時候,他不禁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小心試探問道:“你,你是全荒?”
站在全荒身邊的織田繁森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老板臉上,速度很快,力度也掌握的非常好,不至於把其打暈過去,但卻打飛出一顆牙齒。
而後織田繁森冷聲對老板道:“你也配直呼我老大的名字!?”原本他對於自己沒有及時跟上全荒的腳步很是自責,現在正好拿這廝發泄一下。
而全荒則沉聲說道:“好了,既然知道我是誰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老板先出去,一會兒咱們再論,你們兩個醜女人先去給孩子道歉。”
此時阮天天三人以為磕了藥,一直如同看大戲一般到了現在,被全荒這一提才反應過來,這件事還算因為自己幾人而起的。
那兩個惡女雖然囂張,但是腦子還算好使,明知現在是任人宰割,可是又放不下麵子去道歉。
反倒是阮天天此時囂張道:“你們是華夏人?那正好!我想你們肯定知道阮家吧?我是阮家人,這件事咱們到此為止,我也就不上報家族了!”
一直沒說話的周晨終於開口道:“阮家?阮文天怎麼會教出你這種蠢貨來?!”
阮天天沒想到對方叫得出自己叔叔的名字,卻依然如此不給麵子,便疑惑道:“你是誰?既然知道阮家的實力,還敢如此無禮?”
周晨不禁氣得好笑道:“無禮?別說你個不知名的野貓野狗了!就是他兒子阮宇峰敢如此跟我說話也絕對是沒有好下場的!”其實即便是阮文天,真的激怒了周晨,他也是不會顧忌太多的。
聽到周晨都說了這話,張利來再不動作便是有些傻逼了,於是他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酒瓶子砸在了其臉上。
血和酒混在一起,也分不清什麼是什麼,阮天天反倒是被這一瓶子打的清醒了些。
張利來冷聲道:“趕緊按全爺說的做,要是再敢多廢話一句,今日便廢了你!”
阮天天隻是不敢再多言,而那兩個惡女不過是幾個小官員的女兒,仗著阮天天因為自己的副業追捧她們,便有些不認識自己了,剛剛聽到他們提及的都是大人物,而且顯然還都不放在眼裏的樣子,這才發現幾日自己等人是惹錯了對象。
全荒冷聲說道:“怎麼,還不打算道歉嗎?”雖然隻是說了句話而已,可卻像一把利刃架在了脖子上一般讓二女心驚膽戰的。
隨即便老老實實給那孩子道了歉,那孩子卻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夠得到如此了不起的兩個人出手相助。
隨即便跪在地下給二人磕頭,並失聲痛哭起來。全荒趕緊上前扶起那孩子,卻沒有阻止他痛哭。
隻有他和周晨最明白,那哭意味著什麼。那是對於往日冤屈終於得以釋放,那是長年累月壓迫終得到解脫。
這邊的事情算是處理了,因為留著阮天天還要查出一些事情,全荒便讓他們趕緊將三人趕走。
隨即便把那老板叫了進來,此時老板再沒了之前的囂張態度,反倒是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
全荒冷聲道:“還記得我說了什麼嗎?”
老板被這冷不丁一問不知道什麼意思,周晨則冷聲說:“我老弟說了,要拆你的店,現在不過是通知你,趕緊把你店裏的人都弄出去吧!”
那老板這才反應過來,剛想說幾句好話求饒,一看全荒冰冷的眼色他也隻好出去趕緊疏散店裏的所有人。
而胡大山也不用全荒多言,打電話招呼了一群小弟過來,不多時便把這店裏打砸的滿目蒼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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