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原田上前忙關切道:“花衣小姐,你沒事吧?”
野田花衣露出一絲微笑道:“並無大礙,隻是可能需要去醫院確認一下。”
井上原田聞言皺眉道:“這裏的醫院太小,不如我們還是去市區吧!”
野田花衣回道:“沒事的,去醫院看看確認下就好了!”
倒是看出內情的全荒默不作聲,心道她不過是想去醫院或者隨便能找到按摩技師的地方,修複一下拉傷的肌肉和韌帶而已。
也就是這一瞬他才發現,其實正常人甚至其他異能者跟他的不同,如果不因為大門之力,饒是他實力強悍,受傷太多也終是會出問題的,同時也暗暗覺得自己還是要多小心。
因為野田花衣隻是想找一個小醫院,不多時幾人便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因為是過年期間,醫院裏的患者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值班的醫生護士也同樣不是很多,一時間倒還抽不出人手來立刻給她檢查之類的。
一個手下很有眼色的‘請’來了一個醫生過來,那醫生本來因為過年還值班語氣也不怎麼好,直到那個手下亮出腰間的斷刃這廝才變得很有工作激情的樣子。
雖然工作態度不是很積極,但是職業素養還是不錯的,這醫生倒是很快對症下藥給她處理了受傷的肌肉組織。因為本身身體素質不差,所以一番理療之後倒也沒什麼大礙了。
就在幾人走出治療室準備離開的時候,便聽到隔壁的病房裏吵鬧起來,隨即又聽見乒乒乓乓的打砸聲。
而全荒和井上原田則是仿佛聽見一個熟悉的婦人在撒潑罵人,雖然已是一回想不起為什麼會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知道那邊一個護士被掌摑後哭著跑出來,門一打開二人終於明白為什麼早就會覺得熟悉了。眼前這個掌摑護士還在繼續撒潑的婦女不正是之前在收費站遇到的那個嗎?
全荒心道看來這廝倒是有些關係,在收費站大了警察居然沒有被帶走,此時還出現在醫院裏。再看看她身後病床上的一個老頭,似乎名表了些什麼。
這是個獨立的特護病房,沒錯就是那種跟賓館套房一般病房,此時病床上還在輸液的一個老頭正費力的勸說女子不要為難工作人員之類的。
這邊三合會一個手下拉住剛剛被掌摑,哭著跑出來的護士問這麼回事。
那護士委屈道:“老爺子因為年紀太大,血管本就不好找,我連續值了五天晚班了,剛剛也不過是不小心紮出他一點血,那女人仗著自己勢力強大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
事情很簡單,就是有些權勢的把身邊所有的人都看作螻蟻,原本全荒幾人都還沒發表意見,倒是那婦女這時看到他們也認了出來。
隻聽婦女尖聲道:“喲,這不是收費站多事的那幾個小子嗎?老娘還說沒地方找你們報仇呢,想不到自己到送上門來了!”
聽到婦女好像又跟人起了爭執,躺在病床上的老者更是激動起來,急道:“野美,你能不能別再惹是生非了,如果我那天我真的一走,真是怕沒人給你處理這些破事啊!”
聽到老者的歎息全荒幾人心道這婦女果然是長期仗著家裏有些權勢,便囂張跋扈慣了,倒是不知道今天碰到這幾位,無論哪一個都不是她家裏那點實力可以抗衡的。
全荒冷聲道:“你都說到處找我們了,現在送上門到不知打算怎麼處理呢?”
叫野美的婦女冷笑道:“怎麼處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從她的眼神裏分明看到一絲淫、亂,看來這廝平日裏生活作風也甚是敗壞啊,剛剛那意思估計是一會兒要比他做些刺激的事情了。。。
井上原田聞言怒道:“野美是吧,我勸你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再來圖謀這些,免得到時候後悔來不及!”
野美聞言囂張道:“笑話!在衝繩能有我酒井家擺平不了的事情!?”
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野田花衣此時聞言終於開口道:“想來老人家就是酒井文田了是吧?”
眾人都是沒想到她開口並不跟其他人說話,而是直接問那老者道。
老者聞言強撐著坐起來看看這個能叫出自己名字的女生到底是誰,奈何就是起不來之後問道:“請問小姐你是?”
野田花衣回道:“小女野田花衣,想必您應該是知道的吧?”
可是酒井文田似乎並沒有立刻反應過來,不過僅僅是重複了下她的名字之後突然驚道:“你,你是老師的!。。。”
為了不讓他說出更多的事情,野田花衣打斷的道:“是的,家父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