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荒坐在副駕駛自然感覺除了他的心思,別說道:“原田不要這麼氣憤,走路越費力證明你在走上坡路,如果太輕鬆了,隻能說明已經開始走下坡了!”
井上原田聞言身子一怔,突然感覺自己很幼稚,同時心裏慨歎全荒明明看起來是個比自己小好些歲的少年,心智卻不知比自己穩健多少倍,當下更是汗顏。
不多時到了婚禮現場,是在東京郊區的一個農莊裏,對於人口密集東京來說既是在郊區找這麼大的一個農莊也是很難的,這也從側麵證明了這個地產老總的經濟實力。也就那怪井上原田會願意跑這一趟了,想來平日裏也是有不少經濟牽扯的。
井上原田還很是很恭敬的在他身邊一直走著,而婚禮現場有些頭臉的人物又都不認識全荒,很自然的紛紛跟井上原田招呼著,同時也看出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但是出於初次見麵,也就是盡量放低姿態招呼了下,他也隻是微微回禮,畢竟對於東瀛這一套動不動就要點頭哈腰的禮數還是很不習慣的。
就在二人剛要落座的時候,一個手下略有些驚慌的跑到井上原田跟前附在其耳邊道說了幾句,井上原田立刻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而後又覺得有些模式便小聲對全荒說:“恩公,下麵人說在婚禮停車看到了我那輛賓利慕尚,不過車牌已經好像被換了,但是因為改裝過,他們便一眼認了出來!”
他點點頭說道:“那還等什麼,過去看看唄。”
說著起身準備走,井上原田自然是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很快那手下便引著二人到了停車場找到了那裏慕尚。
全荒心道這慕尚的成交價都在五百萬RMB左右,這人偷了車沒有去賣而是到這裏來,先讓是為了撐場麵或者說裝逼來了。不過既然是婚禮,要是為了裝個逼冒這麼大險似乎有些過了,就在幾人圍著這輛慕尚時,一個油頭粉麵的男子走了過來一臉笑意很是自信的招呼了起來。
不過他推測此人應該不認識井上原田,因為剛剛所見的任何人跟其打招呼的時候都是很謹慎的,想來也是迫於其實力,而眼前這廝卻略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以此看來自然是不認識井上原田才會如此。
果然井上原田的手下聽那人招呼後二話不上邊上去將其按住,而他本人則對全荒解釋道:“這小子剛剛過來問我們圍著他的車是不是很欣賞,還說什麼這車其實一般,要不是今天婚禮要盡量顯得穩重些,他一般都會看蘭博基尼的!”
看著井上原田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他不禁覺得好笑,要說眼前這小子也真是搞笑,居然這麼不長眼的還跟是失主裝起了逼來。
幾個手下將油頭粉麵的小子一頓暴打之後,那人直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打我之類的話,不料原本隻是教訓他一番的幾個手下聞言更是比之前下手更重的打了一頓。
最後還是井上原田叫了聽,問其這車是不是一個女人給他弄來的,油頭粉麵的小子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感情是失主找到了,趕緊跪下磕頭認錯說自己隻是受人之托之類的。
此時正好一個女子過來,看道油頭粉麵的小子被打便尖叫起來,那油頭粉麵小子一聽這女人的聲音便激動解釋說就是她讓我幹的。
井上原田一看那女子跟盜車監控裏的女人穿著一模一樣,幾個手下馬上把油頭粉麵小子扔在了一邊過去將女子圍住,女子心下也明白了情況,隨即大哭起來。而後邊哭邊說起了事情原委。。。
原來今天結婚的新郎是她的前男友,因為她家裏生意失敗,便將其拋棄,她對此一直耿耿於懷,不行其結婚竟然還給她發了邀請函。
氣惱之下她邊想讓他看到自己過得也不差,可是家裏一堆欠債實在拿不出錢來,去醫院看望母親後路過停車場一見那輛慕尚便心下產生了邪念。畢竟出生時也算是豪門,對於車還是非常了解的,於是輕車熟路便把車門弄開然後把車盜走,其實也沒真想要這輛車,不過是不想自己在前男友麵前太掉價而已。
而此時新郎也聞訊來到了停車場,看道這一幕以後先是不停給井上原田道歉,隨即又對這女人冷嘲熱諷一番。
全荒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的這個盜車女賊雖然可悲卻同時也可憐,便對井上原田說道:“你跟新郎說,原諒他很簡單,讓他把這裏慕尚的錢出了,把錢給這女人,車我們自己開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