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歸感慨,事情還是要解決的,於是他問井上原田道:“那你覺得這件事到底如何定奪餓好?”
井上原田沉吟片刻道:“恩公的心意我大概明白,不過這種事情說到底還是家事,我們也無法強求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全荒難道你個慫包,難怪遭人算計,也懶得理他獨自想了想道:“你認下這個女人做妹妹,以後這男的再敢做什麼對不起這女人的事兒,便由你來處理!”
井上原田自然是為難道:“這。。。恩公我。。。”
他一瞪眼道:“怎麼,這麼點事都做不到了?這可是在你的地盤上啊大哥!”
不知為何全荒一叫他大哥他便覺得心慌的很,趕緊回道:“不是不是,我隻是覺得這女人跟我也不熟,怕她也不願意啊!”
他沒好氣回道:“願不願的你先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嘛!”
於是井上原田便試著跟那女人聊起了這事,不想那女人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非常樂意,一聽這事是全荒做主的,便二話不說朝他跪下就要磕頭,被他趕忙一手扶住了。
他暗道這東瀛人的膝關節是不是跪坐習慣了,一言不合舉要跪跪跪!
而此刻被他恨恨摔在地上的男子總算回過神來,此時一看圍了這麼多人一看都是黑幫分子,不禁害怕的連大氣都不敢出,知道他發現其中有個認識的人以後便開始攀起關係來求情說勸勸全荒放過他。
全荒本就沒把他當回事,隻不過剛剛因為那句話一時氣急而已,現在看他怕死求饒隻道:“回去後好好對你老婆,要隻道從今往後她便是井上原田的義妹,你要是敢動她,便是與整個井上家族為敵!”頓了頓又道:“還有,以後別再說出任何侮辱華夏的字,這個是重點!”
井上原田在一旁惡狠狠的反應給他聽,他一直都處於戰戰巍巍的狀態,一想到眼前這個看起很是年少得到華夏少年居然能可以讓井上原田親自做翻譯,就不停的為自己剛剛說的話後悔,同時心裏暗道以後在遇到華夏人可不能在如此輕狂了。
解決好這件事情,全荒也見天色漸漸黑下來,不知不覺肚子也有了反應,隨即跟井上原田說找個地方吃飯。
後者自然非常積極的張羅起來,不多時便到了附近最出名的一家魚味館,這間店裝修的很古樸而且空間也不是那種很豪華寬敞,卻反而有些精致的美感。一路說井上原田還講述著這裏的魚做的非常好吃,以至於去了國外的東瀛人都會托人跑到這裏來買幹魚。
走進店裏裏麵熱鬧非常,比起剛剛像是包場一般的浴池,這裏像是回到了人間一樣,人們子各自的餐桌上言談歡快卻又不至於很吵,說來也真是獨特的風景線。
因為隨行十幾人又都是一身黑衣裝扮,任誰一眼也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於是一樓大廳裏的熱鬧氛圍像是瞬間凝固了一樣,大家都或直接或側目的觀察著這一行人進來後的舉動。
全荒不禁有些鬱悶,早知道就不讓井上原田這廝帶這麼多人了,其實他最不喜歡引人注目了,這取決於他年幼時的經曆。已經以前的他都是所有人嘲笑的對象,所以每一次的關注都夾帶著一定的侮辱,時間一長自然就成了一種不喜被關注的習慣。
如果不是因為他心理強大,可能早就非常自卑了。不過想到這些年看到的人情冷暖,太多的人都是勢利眼,如今反正意思異國他鄉幾人已經吸引去了注意得到不如瀟灑一些。
於是眾人越是盯著他們,他越是高抬著頭像是巡視一樣走在前麵,而井上原田自一旁非常配合的引著路更是突顯了起身份。
因為來這裏吃過不少次飯,這家店的老板是認識井上原田的,雖然不知其具體身份都是從幾次吃飯的場麵便看出絕對不是一般的混子,還是那種實實在在的大哥級人物,而此時居然給一個年輕人引路,可見這年輕人的身份更是不簡單。
於是老板很有眼力界兒的上前主動搭訕起來,不過全荒卻一臉懵逼的看著井上原田。
後者趕緊翻譯道:“恩公,他說不知您大駕光臨,沒有提前準備,一會兒能不能上滿店裏的招牌菜以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