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畢業時兩人還真的是住在一起打拚了,開始的時候一切雖然很艱難,但是在她看來有男朋友的陪伴一切也算是平衡了,不過時間久了以後男的開始抱怨起工作不順利,掙錢太少不夠花之類的。
她卻一直默默的沒說什麼,直到後來有一天他提出來讓她去搞援、交賺些外塊的時候,她終於明白之前說那些話不過是為了現在做準備而已。自然她是沒有答應的,然後他發了脾氣好幾天沒回來,幾天後卻手捧著玫瑰回來說之前是自己錯了不該那麼想。
很自然的,她原諒了他,那天晚上他說為了慶祝他們複合,便叫了幾個朋友出去吃了飯,而後還去酒吧玩,在酒吧的時候她被灌了很多酒,直到最後喝斷片兒了,第二天醒來她發現在自己躺在賓館的床上,而旁邊躺著的卻不是她男朋友。於是她瘋了一般尖叫著殺了這個乘自己之危而行不軌之事的男人,男人醒過來很快將她製服,而後怒吼說我這麼幹都是給了你男朋友錢的。
那一瞬間,她突然感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假的。而後她一個人離開了,再也沒有跟那個那人聯係,甚至不願承認那是她的前男友。
再以後,她似乎開始墮落了起來,會主動去酒吧勾搭一些條件不錯的男人,取樂的同時還能賺到比以前多的錢,知道有一次她聽到有幾個男人逐項吹捧自己上過的女人怎麼怎麼樣,而其中有一個正好是跟她發生過關係的。她有一次覺得,男人不過把女人當做取樂的玩具,恰好那天晚上遇到了現在躺在地上的四個壯漢中的一個,而他卻並沒有對她那有些想法,而是苦於找不到好工作,家裏條件又差急著花錢,隨口聊了些從別人嘴裏聽來的仙人跳套路,說要是自己是個女人還可以找幾個兄弟走走這個路子。然後她瞬間便決定幫助這個壯漢的同時,還可以懲罰那些把女人視作玩物的渣男。
他聽她說完這故事後,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就是你詐騙、搶劫的理由?”
她嘲諷地笑道:“事已至此,怎麼說都無所謂了,不過你確實跟他們不一樣。。。”
他饒有興趣回道:“噢?怎麼個不一樣呢?”
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像是確定什麼一般,然後說道:“你沒有那種臭氣!”
他皺眉道:“臭氣?”
她點點頭說道:“對,就是那種長期玩弄女人才會有的臭氣!”
他像是理解一樣點點頭道:“所以你剛剛有放過我的打算?”
她一聽這話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隨即回道:“是的,因為你看起來並不是那種人,所以我遲疑了。不過現在看來,是你會怎麼對待我們才對吧!”
他笑笑回道:“其實剛剛聽你把事情原委一說,又好像一切情有可原。但是有一點我還是很疑惑,為什麼一定要打著救母得到招牌?”
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沉吟了下說道:“這樣說的有故事些,可能會有人傻錢多的出價高一些,特別是那種有些錢又喜歡找存在感的人!”
他笑道:“想不到這裏麵還有心理學呢!”頓了頓又說:“好吧,現在事情已經弄清楚了,我不否認你的經曆確實不幸,不過自我看來這也同樣不能成為你綁架勒索的理由。順便說一句,我是真的很反感老實拿父母的身體做文章的!”
她突然有些激動地說道:“如果救母的事情是真的呢?”
他感覺道似乎還有隱情,便問道:“什麼意思?”
她想了想回道:“被你打倒多的四人中,其中一個,就是最早跟我合謀的那個人,他的母親真的是患了癌症,所以才那麼急需花錢。而我們每次做完一筆之後,都會多分給他錢。。。”
他打斷道:“好吧,他老媽的事情,我可以管下,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了,不過他要盡孝還是等他自己服完刑再說吧!”
隨即他也不多說,給李武打了個電話,李武一聽這不是立功的事兒嘛,自然高興的不得了帶著一隊人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而全荒則招呼黃華幾人先不要過來了,免得在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李武很快帶著人過來把這五人帶走。而他問清了其中那個母親患癌症的人,把聯係方式發給了張成,讓其把這件事跟蹤好,這一切都發生在那人眼前,於是那人在上警車之前還不忘跪下給他磕了三個頭。
看著如此場景,他不禁心裏百味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