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一會兒我就不去陪周總釣魚了,我姑媽剛剛跟我說她也跑這邊來旅遊了,我得去接她。”全荒對張力來說道。
“這麼突然?那行吧,你開我的車去吧!”說著張力來把車鑰匙給了他。
全荒接過鑰匙開往機場,就在剛剛他短信給龍盛華話提了這事,龍盛華對周晨自是了解,旋即認定這個想法可行。楊豔此刻正在服刑,一聽到有機會出去還可以減刑自然沒有推脫的理由,至於告訴她要假扮外國籍的富婆她表示毫無壓力,這也算得上是專業對口了。
這邊周晨一聽全荒去接他姑媽便打了個電話關心,全荒隻說等接到了再跟周晨見麵。
高速路上,由於前方大巴客運突然故障,後麵的車相繼周圍,一時間堵的死死。
“早知道還是待在賓館看電視好了!”蘇焱說道。
“廢話,剛剛就叫你不要跟著來,我跟老大又不是出去玩的,我們可是有任務的。”黃華一副教訓小孩子的架勢。
因為蘇焱、雲寒和譚子皓已經跟張力來等人認識了,所以全荒對於自己的身份也沒有隱瞞,龍秀琳也隻是告誡三人不要太多參與,而後彙報情況上去,現在也沒給出個實際的說法和安排,索性就先這樣跟在全荒身邊玩就好了。
“哎,你們還是太年輕,就是浮躁。你要學會從身邊的任何事去學習,比如像現在,如果是個姑娘,就可以知道相親不用去別的地方,來高速路就好了嘛。從車看財產,從等待時的態度看性格,從憋尿的時間看性格能。你們說,是不是全了!?”譚子皓歪理邪說起來。
“說的挺有道理的,但我就像說一句:你千萬別忘了自己的性別!”雲寒一句話逗得一車人大笑起來。
全荒心道還好這是輛路虎,要是輛轎車還不把你們擠死,看你還有心情在這逼逼。
比預算時間晚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全荒一行人終於到了機場,打電話一問那邊負責押送楊豔的警察他們也是剛到不久,看來還真是趕巧。
十幾分鍾全荒不見人出來,正想打電話問時那邊先打過來了,不好了全先生,楊豔被人打了,他們這邊人多你快過來。
全荒掛點電話心裏疑惑誰沒事打楊豔莫不是被以前的受騙者遇上了,想不得那麼許多帶著黃華等人快速趕去。
到那邊的時候已有防暴警察圍在那裏,全荒隔著那麼些人也看不清情況,不顧機場警察阻攔他趕緊上去。巴拉開幾個警察也不管他們在身後警告,全荒這才發現楊豔早已暈了過去,而負責押送她的警察此時已被打暈倒在血泊裏,手裏還攥著警員證。
全荒瞬間想到這個打人的多少有些來頭,而機場的警察說護著那一邊的,以至於押送楊豔的警察已經掏出證件還是被打暈過去。
“小子,少他媽管閑事,一會兒你也跟他們一樣,趕緊滾出去!”一個手持盾牌的警察對全荒威脅道。
全荒也不跟他爭論,給龍盛華打了個電話,旋即動手將一群警察放倒,最後找到事情的根源,一個叫謝山柱的中年男子。
此人本來已有妻室,卻一直對以前的女同學念念不忘,這次來昆市出差正好那個同學也在這裏工作,於是他就想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不了卻被對方斷然拒絕,在機場時滿心怒氣,卻看到楊豔對他莫名的笑,就覺得她是在笑話自己二話不上去就揍了楊豔。。。
全荒卻不想多管這些來龍去脈,打完人他帶著楊豔就離開了,昆山的公安局長接到國安局的電話後心裏顫巍巍的,屁顛顛來到機場時隻看到救護車救治一群防暴警察,這個謝山柱原本是個不大不小的幹部,跟機場的一個管理人員關係要好,所以機場的人才有意護著他。沒想到現在不但白挨頓打,工作也丟了,謝山柱則直接帶去看守所了。
回去路上,全荒一麵用大門之力治療楊豔,一麵聽著幾個臭小子評論剛剛發生的事。
“要我說,這個謝山柱就是人渣,你看看他這尿性:結婚了還老想著劈腿,老同學好不容易見此麵,他沒有一點懷舊的意思就想著來一炮,心情不好就要打人還要挑婦女打,簡直是人渣中的極品!”蘇焱義憤填膺的樣子。
“不過說來也巧,為什麼他專挑到了這個女騙子呢?”黃華問道。
“可能是臭味相投吧。”雲寒接了句,而後一行人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