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這男子的姿態和說話的腔調便心裏有數,此人定是軍人無疑,而且應該有些官職。再想起當時劉局長對龍秀琳的態度,看來他們家不簡單呐。
“我懶得跟你爭,你怎麼不想想這可是華夏,槍支管製這麼嚴,這槍手光天化日差點一槍幹掉我!”全荒說道。
嘭嘭嘭,幾人正在爭論之時槍聲在不遠處想起。
“怎麼回事,趕緊查明情況給我過來彙報!”男子對著傳呼機命令道。
沒多久幾個一身黑衣的青年拖著一具屍體,全荒一看這不正是上次那群人販的老大嗎,想來今天出手的也是他。
“報告,我們發現此人有嫌疑,準備檢查時,此人掏出手槍,被我們當場擊斃!”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一看這情況全荒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答案,不過可惜了這條線索可就這麼斷了,唯一知道的是這一切的幕後是一個叫秦爺的人。
眼前的情況讓青年男子有些尷尬,龍秀琳也皺眉苦惱這好不容易出現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今兒個這魚是調不成嘍!”老者微笑著準備站起來,一旁的青年男子忙上前去扶。
“嗯,老人家這傷可有些年頭了。”全荒看著老者起身,下意識說道。
“是啊,不過你怎麼確定這就是傷呢,老人有些腿腳不便也是自然啊!”老者饒有興趣。
“可您不是一般的老人家啊!”他說道。
“何以見得?”老者問道。
“一般的老人家應該不會釣魚時還坐的那麼端正吧?”他反問。
“嗬嗬,小夥子有些眼力!那你看我這腿可還有得治?”老者笑問。
“也能治吧。”他不置可否。
“行了,別在這心口胡說了!”青年男子忍不住說道。
“胡說?我要是真能治好呢?”他反問,對於這個青年的自帶優越感,他是有些受不了。
“全荒,別賭氣了,我爺爺的腿傷年輕時在戰場留下的,多少名醫看了都沒治好!”龍秀琳勸道。
“你沒都不信?那我今天還就想試試了!不知老人家可否給個機會?”他也是一時氣急。
“可以,隻是不知道這位小大夫需要去哪裏進行治療呢?“老者還是和藹微笑的樣子。
”不用去哪裏,此處現在便可。“他自信說道。
”爺爺,別聽他胡說八道!“青年男子急道。
”小夥子也說了,給他一個機會試試又何妨,人家不嫌累,我還有什麼可推辭的。“老者說道。
”這,小子你要是治不好,我就抓你去坐牢!“青年威脅道。
”我要是治好了呢?“他發問道。
”你不可能治的好!“青年不屑道。
”萬一我就是治好了呢?“他繼續反問。
”你,那你以後就是我大哥!“青年說道。
”好,一會兒車別忘了叫啊!“他說完便不再囉嗦。
老者坐在漁夫椅上,心裏卻沒有抱太大希望,以他今日之地位,這麼多年不知多少名醫帶給他希望,最後又失望。讓全荒治療,無非是出於玩心上來,覺得這小子很有自己當年的樣子。
而全荒之所以這麼有信心憑的就是大門之力和紅丸電能,經過黃華的事他明白大門之力完全可以修複很多身體機能的問題,前提是力度要控製好。領悟到大門之力以後,他確信自己完全可以掌控好這個力度。
很快他開始著手按摩老者的腿部,大門之力加上略微的紅丸電能刺激,老者起初是懷著好玩的心態,當酥麻的感覺遍布整條腿的時候他確信這小夥子是有真功夫的。隨機邊按邊聊起年輕時怎樣負傷,醫療條件有限多少年後才拿出彈片之類的。
其實這些說給醫生有用,可是對於全荒來說,知不知道這些沒什麼區別,反正他是依靠大門之力去感知哪裏機能壞死,然後重組、修複。很快他覺得修複的差不多了,這腿傷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自然也不能一口氣猛上,要不然就會出現上次黃華那種情況了。
“好了,您試著自己站起來走兩步吧!”不到半個小時,卻累的他滿頭大汗,這麼小心翼翼的灌輸能量,卻比戰鬥消耗還要大。
老者試著站起來,旁邊的青年作勢要扶卻被他製止了,然後他真的走了幾步。
“小大夫,你真是神乎其技!”老者興奮地說道,激動之詞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