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見狀,直接將下首給占了。
歐陽武臉色鐵青,隻能走向客座尾位坐下。在世俗這個規矩大多已經不計較,但是身為大派弟子,臉麵有時候比性命都重要!現在李銘一行人無疑將歐陽武的臉麵落得一幹二淨。
不過,李銘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斜眼看了歐陽武一眼,道:“那個誰,撿我兄弟破鞋那個,你也太沒禮貌了,不知道自報家門嗎?你們家大人是怎麼教你的?”
此言一出,歐陽武和吳玲玲麵色寒霜,那個誰?撿破鞋的?
誰是那個誰?誰是破鞋?,誰沒家教?
一句話將兩人連同家長全都罵了個遍。
“李兄……”
“啪!”瘋子一拍桌子,斥道:“混賬東西,沒聽見我老大問你話嗎?”
“老大問什麼你答什麼,別廢話!”金山冷麵冷言,像一塊冰冷的石頭。
“在下歐陽武,水月天宗執法長老之……”
“夠了。”李銘不耐的擺了擺手,“你什麼人我沒興趣知道。”
“今天,一來是給我兄弟討個公道,二來則是拿回我們的東西!”
歐陽武臉色一黑,就要爆發,吳玲玲忙按住他,道:“不知道李少想怎麼討回公道?”
“簡單!”李銘打了個響指,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從提親道退婚,都是你們吳家說了算,我們想要一個說話的機會,可否?”
“李少想怎樣?”吳玲玲安撫下歐陽武,問道。相比於歐陽武這個仙二代,她更擅長這種事情。
“這事你們吳家不地道,我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退婚可以,當為了留住這張臉,我們要換個方式!”
“什麼方式?”看著李銘看似溫和的話語,吳玲玲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休書!”
“什麼?”
吳家眾人咯噔一下,吳玲玲更是嬌軀一顫,險些栽倒在地上。歐陽武臉色陰沉,休書,一旦鐵岩寫休書,吳玲玲就被貼上了不潔標簽,他歐陽武的頭上將戴上一頂一輩子都脫不掉的綠帽子!
“李銘,你什麼意思?”
“你聽不懂人話?”李銘淡淡的看了歐陽武一眼。
“你……”歐陽武語塞,麵對李銘,他不敢爆發!
吳玲玲臉色煞白,看了看一言不發的鐵岩,又看了看那把劍,一咬牙道:“隻要李兄願意就此揭過此事,我同意!”
李銘諷刺的看了吳玲玲一眼,對鐵岩道:“岩子,寫休書!”
“老大……”鐵岩麵露不忍。
李銘臉色一冷,“我不逼你!但請你想想來的時候!”
鐵岩臉色一暗,“玲玲,對不起,我必須給鐵家一個交代。”
說完,鐵岩麵色徹底冷了下來,“吳家主,筆墨伺候!”
吳智衝將鐵岩像使喚下人對自己說話,臉色如豬肝一樣,卻不得不照做,親自給鐵岩準備筆墨。
鐵岩提筆揮毫,三兩下將休書寫好,拔劍反持,劍光一閃,鐵岩左臉上多了一道三寸長的劍痕,鮮血溢出。
“岩子——”李銘伸手要幫他治療。
“不要!”鐵岩揮手阻止,大拇指在臉上擦血,狠狠的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