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君,我們……”身後一個黑袍妖恭敬道。
“啪!”
黑衣男子臉色一冷,甩手一巴掌打在那人臉上,斥道:“我說過,在華夏,叫我的華夏名字!”
“哈伊,伯輝君!”
黑衣人這才放下臉色,淡淡的說道:“繼續說。”
“伯輝君,孫家的良心大大滴壞了,我們要不找追上去?”
“不用,孫家再怎麼蹦躂也不過是小醜,我們要對付的是孫兵背後的人!”黑衣人淡淡的說道,雙眼陡然一眯,將目光從風水師等人離開的方向收了回來,問道:“孫兵背後的勢力打聽的怎麼樣了?”
“……屬下無能。”
“哼!沒用的東西。”
……
就在大梁山內上演螳螂捕蟬的時候,李銘等人已經分計劃行事。
山下的小鎮中唯一的一家破舊酒吧,聽著瘋狂的重金屬音樂,嗅著劣質的香水味,
李銘神識微微掃了一圈,施施然坐上了酒吧的一個角落。
現在是上午,酒吧裏基本上沒什麼人,就連服務員也迷迷糊糊的。
幾分鍾後,才有一個黃毛小弟,搖頭晃腦的晃到了李銘身邊,招呼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現在不營業。”
“一杯紮啤”
李銘淡淡的說道,隨手將五張百元大鈔撒向空中,“剩下的都是你的。”
酒吧小弟瞬間變臉,滿臉歡喜的蹦跳著將五張鈔票塞進懷裏,隨即麻利地折回吧台,遞上一杯上好的紮啤,諂媚道:“先生,您的紮啤。”
李銘點了點頭,隨手端起紮啤,小酌了一口,便不再喝了。
“先生,您還要點其他的嗎?”黃毛小弟熱情的說道,這可是位大土豪。
“我就坐一會兒,不用管我。”李銘瞥了那小弟一眼,隨後又遞上三張百元大鈔。
“誒,您隨意,想坐到什麼時候都行。嘿嘿,我就不打擾了。”黃毛雙眼放光,將三百塊收起來,猥瑣的退回了吧台,看樣子是數錢去了。
就在這時,三輛麵包車從遠處駛來,在酒吧門口停駐,十幾名黑衣人從車裏魚貫而出,為首的赫然是那天晚上被姚正龍打傷的蟾蜍。
“錘子,清場!”蟾蜍淡淡的說道,帶著一絲不可違逆的語氣。
“是,蟾爺。”身後一個脖子上刺著閃電錘子的大漢,諂媚的說道,隨後上前一步衝著酒吧喝道:“都他媽的死了?給老子出來!”
很快,吧台後方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個個打扮的花裏胡哨,但是卻衣冠不整的,或少男少女、或保鏢模樣的人,從後方連滾帶爬的跑了下來。
一個類似保鏢頭目的人,滾到錘子的麵前,顫顫的喊道:“錘……錘子哥。”
“他媽的這麼慢,找死呢?怠慢了蟾爺,老子弄死你們!”錘子小心翼翼的看了蟾蜍一眼,見他並未生氣,這才放心,斥道:“趕緊的,給老子清場!蟾爺要用咱們的場子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