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狗東西!該死的賤種!該死,該死啊!”
沈飛鵬恨得咬牙切齒,葉道陵輕飄飄一句話徹底斷絕了他的後路,今日若不選葉道陵,從此以後休想在臨海城立足。
場外眾修士紛紛交頭接耳,很快二人之前的衝突便被眾人得知,許多人再看沈飛鵬的時候,目光中滿是幸災樂禍。也有一部分人心中暗罵葉道陵愚蠢,居然敢挑釁這個實力高強,手段歹毒,又心胸狹窄的惡少,隻怕小命休矣。
沈飛鵬在臨海城名聲很臭,概因此人行事乖張,作風蠻橫,手段陰狠毒辣,因為一點小事,往往會將人逼上絕路,甚至滅人滿門。眾人厭惡他,恨他,卻畏懼他!
這時突然有人站出來與他針鋒相對,甚至出言挑釁,大家自然樂得看熱鬧。
葉道陵此前在天才戰中奪得第一名也被人爆出,這樣一來,眾人反倒不再為葉道陵擔心,畢竟有膽量羞辱這個沈飛鵬,必然留有後手,能以金丹初期修為奪取天才戰第一名的強者,不可能是白癡。
“怎麼,沈公子遲遲不言,莫非怕了?”葉道陵淡淡說道,毫不掩飾滿臉嘲諷之色。
沈飛鵬怒極而癲,他何時受過這種憋屈,一股熱血衝上腦門,口中厲嘯連連:“狗東西,你必要為今日的愚蠢付出代價!”
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下,沈飛鵬將一滴精血擠出,射向競技場外一塊石碑之上,然後指著葉道陵:“本少爺正式向你發起挑戰!”
葉道陵學著他的樣子,也將一滴精血融入石碑,石碑上麵頓時閃爍著白色的光華,葉道陵心神受到牽引,不由自主的飛入場中。
等葉道陵雙腳一落地,石碑上麵的光華大盛,將整個競技場籠罩其中,遠遠看去,仿佛在競技場上空蒙著一層光罩。
一些熟悉競技場的修士紛紛感歎,生死戰局開啟,其中一人必然隕落,即便是三大家主都無法強行出手幹涉。
看台上,沈萬鶴看著場上二人,不覺深深皺起眉頭,陰沉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太也不將三大家族放在眼裏!”
李承乾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年輕人總會有些衝動。”
“衝動所付出的代價,往往讓人無法承受!”沈萬鶴冷哼一聲,內心對葉道陵的輕蔑完全顯露出來,。
祝炎武臉上頗不以為然:“沈兄就是對族中子弟太過自信了。”
“自信來源於實力,難道你認為一名元嬰修士,會敗給金丹修士?當然,這種可能性也有,但不會出現在這裏,因為他麵對的是沈家子弟!”沈萬鶴並不知道葉道陵與沈飛鵬的衝突,更不知道沈飛鵬曾經敗在對方手上,這種丟臉的事情,沈飛鵬豈會告訴家主?因此沈萬鶴對於自家子弟極有信心,對生死局並不擔憂。
“那我們便拭目以待吧,看看最終結果是否真如沈兄所說。”祝炎武淡淡笑道。
競技場上。
沈飛鵬已經平靜下來,畢竟是元嬰修士,心境也稱得上久經磨練。
葉道陵同樣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心神古井無波,越是最後關頭,越要保持頭腦冷靜,即便他有萬分把握殺死對手,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最終結果沒有出來以前,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狗東西,上一次本少爺輸給你是因為輕敵,這一次,本少爺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所以,這一戰,你必死無疑,本少爺要將你魂魄抽出,夜夜煉化,要讓你永生永世都活在痛苦之中!”沈飛鵬平靜的說道,像是在描述一個事實。
葉道陵笑了:“你罵夠了吧,那麼……你現在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