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嶽陽當然知道舞詩韻的閨蜜就是之前在校門口的時候,跟舞詩韻一起出門的戴眼鏡的老師。
“米婭家庭沒什麼特別的。特別就特別在她這個人身上。她的父母在外國,米婭自己不願去就留在這裏自己生活,父母會定期回來看她。所以說,米婭是一隻自己住的。有一個傳聞,每次她轉到什麼學校,那個學校就會死一個兩個人,原因不明!如果訊息假的,我也沒有辦法哦!”說到一半,舞詩韻又提醒道。不過劉嶽陽可不覺得是假的,畢竟有這樣的傳聞,就意味著有這樣差不多的事情發生過。
“她學習方麵可以說是相當的優秀,根本就可以不用來學校的那種程度。不過她偏偏就喜歡來學校,而且從來不跟學校裏麵的任何人交談。之前我想跟她認識下,特地跟她打招呼,結果她沒有聽見一樣從我麵前走了。”
接著舞詩韻又多多少少繼續跟劉嶽陽講了關於米婭的傳聞,可以說每一條都很特別。最後,在劉嶽陽的懇求下,舞詩韻給了他米婭的住址。
掛了電話後,劉嶽陽把手機收了起來,轉頭一看,李向南這小子都睡了!
特麼老子正在為你的事兒發愁,你特麼還在睡覺,開什麼玩笑。
劉嶽陽二話不說,把李向南從自己對麵的沙發上麵踹了下來。
“啊!你又幹什麼?”
“麻蛋,有人想要你的命,你還這麼舒服。”
“這不有你的嘛?有你的時候我多多睡會兒,沒你的時候我就可以少睡會兒,多安全。”李向南說著,臉上還浮現一種質問你‘我聰明吧!’的表情。
如果不是李向南是個修仙者,而且跟自己一樣是神仙,劉嶽陽絕對會躲的遠遠的,但是事出無奈啊!
“米婭的事情,我已經問清楚了。”
“哦?你都問道什麼了?”李向南不知不覺的來了興趣。
“你先告訴我,你覺得米婭這個人怎麼樣?”
按舞詩韻說的來看,米婭絕對是一個非常沉默的人。但是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被李向南勾搭到自己家裏?
“我昨天下午跟你散了後沒事兒幹,就到處閑逛。然後轉來轉去實在不知道幹什麼了,我就徑直進了一個酒吧。我在那裏喝著喝著,一個紫發的女人就走了進來,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麵。我就順理成章的跟她聊了起來。她話不多,比較偏向於聆聽。表情也很少,笑容我就沒看到幾次。邊聊天,邊喝酒。最後,天晚了,她說她家很遠,我一聽有戲!就把她帶回家啪啪啪了。今天早上一起來,她就沒有影子了,連紙條也沒有留下來一個。”說著,李向南不由得難過起來。
看到李向南說到最後臉上竟然淒涼寂寥了起來,罵道:“特麼,人家都要你命了。你特麼還想著跟她啪啊!”
“那又怎滴!老子特麼喜歡行不行!”李向南非但沒有覺得自己那樣有什麼不對,還激動了起來。
劉嶽陽懶得跟他掙了,隨手在桌子上麵扯了一張白紙後拿起一根削的尖尖的鉛筆寫起了字來。
李向南看著劉嶽陽寫到紙上的字,像是地址。
“這是?”
“米婭家的地址,我們今天晚上就去探個究竟!”
李向南的眼睛都冒光了!夜闖美女閨房,可是無數采花大盜的夢想。
……
天暗的很快,四個多小時的功夫,就完完全全黑了。
天以黑,劉嶽陽和李向南兩人也就做好了準備。他們兩人開著車,不緊不慢的到了米婭家,在快要到的時候他們把速度放到最低,以免引起太多注意。
最後,他們把車停在了米婭所住別墅對麵的街上,兩人一左一右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暫時不打算下車。
首先要觀察,如果沒頭沒腦的就下了車簡直就是傻蛋的行為。坐在車裏麵觀察情況是最好的選擇。
米婭住的地方和劉嶽陽別墅差不多大小。兩層的別墅,牆壁上玻璃所占的麵積是鋼筋水泥的好幾倍,現在從窗戶內透出橙黃色的光芒,上下兩層的燈幾乎都開著。透過窗戶往裏看,什麼動靜都沒有,讓人都懷疑是不是米婭開著燈就跑到別處住了。別墅外是悉心照料過的草坪,草坪周圍是用白色油漆刷過的木柵欄,到整年人肚臍的那個位置。柵欄最上端被削的尖尖的,以備不懷好意的人。
兩人在車裏觀察了十幾分鍾。
突然。
一個人影從路的另一邊出現,徑直走到米婭別墅前,推開柵欄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