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有些不安的走到劉嶽陽旁邊,這轉變也太大了,他有點不能承受這樣的事實。
心跳一點點加快,不過還是一咬牙坐了下來,他可不想再像剛剛一樣。
哢嗒!
別墅的門打開了。是舞詩韻走了進來,手裏好像拿著一個正方形的扁盒子,不知道裏麵裝的什麼東西。
一進來,舞詩韻就看到阿瑟也坐在旁邊,既沒有笑也沒有說話,把扁盒子放到了二人麵前的桌子,說道:“剛剛買的披薩,邊吃邊商量吧。”
說完,舞詩韻就走到了另外的屋子,顯然心裏雖然為劉嶽陽對阿瑟做的事情有些歉意,但是同樣心裏對阿瑟想殺自己和劉嶽陽的事情很憤怒。
阿瑟何曾見過這樣的天仙一樣的美女,眼睛偷偷的瞥了舞詩韻一眼,他可不敢一直盯著看,畢竟這個是惡魔醫生的老婆,他怕多頂一回惡魔就會爆發。
“你們商量的交貨地點在哪裏?”劉越洋拿起徑直的被子,喝了一口咖啡,眼神很平穩。
“交貨?”畢竟被劉嶽陽那麼整了一頓,阿瑟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的腦袋。”放下被子,劉嶽陽用食指指了指腦袋。
阿瑟不知為何脊背一涼。
“哦哦,對。我們定的交貨地點是好望角酒店對麵大廈的頂層。”阿瑟緊張的說道。
在鋼筋水泥像巨大的樹木一樣林立的城市中,如果想找一處進行‘交貨’這樣的事情的地點,大廈頂層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那就好,我趁你洗澡的時候,做了一個頭。”
什麼叫做做了一個頭?阿瑟心想,很是費解。
劉嶽陽彎下腰,好像是想從桌子地下拿出來什麼東西一樣。
“就是這個。你看看怎麼樣。“劉嶽陽說著,從桌底拿出來一個血淋淋的頭,放到了桌子上,不過頭上的血液不知為何沒有染到桌布上。
阿瑟被嚇的倒吸一口冷氣,這時做的?不僅和劉嶽陽的摸樣百分百相似,而且逼真的不像話。如果事先不知道,阿瑟絕對會以為這就是劉嶽陽的頭。
“摸一摸。”劉嶽陽看著頭跟阿瑟道。
阿瑟鼓起勇氣,把手伸出去摸了一下,這手感分明是人皮的手感!他現在心裏有一萬個為什麼。
阿瑟現在驚恐,吃驚,害怕融於一體。就算他是經曆過多次生死經曆的雇傭兵,但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惡魔醫生,眼前的惡魔醫生已經打敗了他所有的驕傲。
“這,是你做的?”阿瑟確認的問道。如果是別人做出來,阿瑟絕對百分之二百的不相信,但是劉嶽陽做出來他卻打心底的相信,在他的世界觀裏這個惡魔醫生什麼都做得出來。
“恩。”劉嶽陽點了點頭,“放心,這次完了就讓你走人。我還有老婆要照顧呢,可沒有時間照顧你。”
聽劉嶽陽這句話,阿瑟緊繃的大腦神經終於微微鬆懈了一點,腦袋裏浮現出了舞詩韻曼妙的身姿。不過一瞬即逝,他可不敢繼續想下去。都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惡魔魔起來那可是一家啊。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阿瑟問道。
“今天晚上就動手。”
劉嶽陽和阿瑟又商討了一會兒後,就一同打著出租車出門了。劉嶽陽的車毀了,無奈之舉。
到了一個電話亭下麵,劉嶽陽讓阿瑟下車,阿瑟當然知道劉嶽陽是什麼意思。
阿瑟下車後,左看看,又看看,確保沒有人追著來人,走到了電話亭下在數字上點了點。
接著,阿瑟拿著話筒跟一個人說了些話,劉嶽陽靠著敏銳的耳朵全部都聽清楚了。阿瑟確實照著他說的做了。
“現在可以去好望角酒店了。”劉嶽陽看阿瑟打完電話,正往這邊來,跟司機說道。
成敗就要看今天晚上了!
半個小時左右,出租車停在了一個頗豪華的酒店前,藍黑色的營業牌上寫著好望角酒店,下麵還有英文注釋。
現在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劉嶽陽讓阿瑟一個人上了大廈的頂層,自己則坐在酒店門前供認歇息的椅子上,手裏拿著一份報紙,旁邊隔著一杯酒,目光不容分說的觀察著進入大廈的人。
他有種預感,隻要看到那個人,他就可以一眼認出來。
你到底是誰呢?我又對你做了什麼事情?劉嶽陽眼裏看著報紙,但是報紙上麵的鉛字他一個都沒有看進去,心裏平靜而又不平靜。